木人悬在腰间的那条手臂,很明显断过,但被人用布条给重新缠好固定。
那只手做得很粗糙,就是一个圆环,孔洞大小应是正好够握住剑柄。
而在木人的腰间,沉重的下身护裙及上身护甲之间,有一道半指肚深的凹槽,看形状应是正好够卡住剑鞘。
“果然还是来晚了啊!”周老板微闭双眼,沉闷地叹了口气,却无法缓解内心的压抑。
程相儒也是有些失落,他绕着那具铠甲走了一圈,仔细观察过后,却再无任何其它发现。
忽然,缠着木人断臂的布条,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布条整体色调偏暗,带有某种难以辨识的纹路,边缘带毛,应是从什么上面撕扯下来的。看那布条的色调和材质,竟像极了洛书匣内包裹环形玉佩的布块。
程相儒凑近去闻,竟闻到熟悉的异香,那香味儿很怪,仔细分辨,香中带有怪异的臭,竟是同不死水的气味儿高度相似。
周老板此时也注意到那些布条,忙凑上前去嗅了嗅,顿时愣在当场。
程相儒低声猜测:“周叔,这把金剑,是不是被我爸拿走的?”
周老板说话相对保守:“有这种可能,并且概率极大。”
本已非常失落的程相儒,立刻心跳剧烈,抑制不住激动:“这么说,我爸他们真的来过?”
“嗯!”周老板凝重点头,左右环顾,仔细查看,似乎想要寻找其它线索。
忽然,两人近端的墙角处,有几块暗褐色的斑点,吸引到了周老板的注意。
他忙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又伸手去摸了摸,表情凝重道:“应该是血!”
程相儒闻言大惊,也走到近处仔细观察。
难道,刚刚在精神世界呼唤他的,并不是金剑残留在这里的气息,而是地上这些血迹?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血,是他爸程志风流下的?
这里明明没有任何机关陷阱,也不见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以程志风的本事,怎么可能会受伤?
程相儒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困惑,越想越不安,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并且猜想的都是些极不好的事。
程相儒正苦苦思索着,却忽然注意到旁边的周老板脸色极度难看地仰头往上看,手电光束垂直向上,好似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也缓缓抬头向上望去,待看清头顶景象,顿时瞪大了双眼,浑身血液仿佛倒流,让他四肢僵硬,手脚冰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