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汉泰基金要终止跟零钱宝的合作?”
张益达看着林真阳,再次询问道:“你确定没有搞错?”
“千真万确!”
林真阳指了指手上的文件,“喏,你看,合同终止书都发过来了。”
张益达接过文件看了看,怎么会这样?
学乌鸦哥啊?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大家都没得吃了!
看张益达在那发愣,林真阳提醒道,“别发愣了,赶紧想想办法!零钱宝对我们太重要了,不能少了这个业务。
赚钱都是次要的,关键得有这么个产品来勾住用户啊!
零钱宝的用户有1亿多人,少了这么个赚钱灵活的产品,那还不炸开锅啊?
蚂蟥金服对我们可一直虎视眈眈的,稍微漏出一点点破绽,就会扑过来。”
“你别着急,办法总比困难多!”
林真阳面色稍微好点了,点点头:“对,事情都已发生了,多说无益,先想解决办法吧!”
他也没怪罪张益达的意思,本来汉泰基金操作就违规了,各种无下限。
损害汉泰基金公司的利益,去帮助汉鼎集团完成定增。
好处汉鼎集团全得了,锅全由汉泰基金来背。
说白了,就是汉泰基金的大股东汉鼎集团在损害锐向这个小股东的利益。
另外,锐向代销产品,说不定还要帮他们背一次锅。
“他们这是什么逻辑?把气撒在汉泰基金头上?”张益达道,“这杀敌49,也自损51啊!”
“我也整不明白,终止跟零钱宝的合作,对汉泰基金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林真阳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道:“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吓唬咱们的?”
“有这个可能,”张益达点头,“换做是我,也不会为一点意气之争去损害自身利益。
胡钢、王晓杰两个人都是人精,一个是证监会最年轻的处长,一个央行最年轻的处长。
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想不通!”
林真阳皱眉,“既然不是动真格的,那就是逼咱们服个软?”
“差不多是这样吧!”
张益达仔细思考了起来,按理说,终止合作这么大的事,胡钢应该给自己打个电话的。
可他却没有打。应该是想让自己打给他吧?
“那咱们给胡钢打个电话,聊一下?”
张益达挥手,“不必这样!那恐怕就等着我们给他打电话呢!
我们先打电话,就等于先服软了。以后他们再搞内幕交易这种恶心事怎么办?”
“那零钱宝的事情总得想个招应对啊?”
“有了,”张益达笑道,“工农中建四大行不是一直哔哔哔吗?
这次让零钱宝接入工银瑞信基金、建信基金、中银基金、农银汇理基金。”
“啊?”
林真阳惊讶道:“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让给他们四大行了啊?”
“哎,”张益达摆手,“老林啊,你也是做过学生会副主席的人,怎么政治觉悟这么低啊?”
林真阳被张益达调侃也不生气,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汉泰基金一年也有两三亿的净利润啊,就这么不要了?”
“那点利润你也看得上,”张益达笑道,“分到我们手上一年也就一亿多,锐向每年在公益事业上的投入都不止这么点。”
“话虽如此,”林真阳呵呵一笑,“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又指了指张益达,“我发现你最近膨胀了。自从成为千亿富豪后,又是搞社交挑逗企鹅,又是买私人飞机。
现在小目标都不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