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砚珵被说中内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爸爸是过来人,理解你们小年轻,不过,砚宇的事情……”墨尤为露出为难的神色,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爸,兮兮不会说谎,他身边不太干净,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阻止他再错下去。”墨砚珵提到安玖兮时,眸子都是带着光的。
墨尤为看儿子这样,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沈瑶,暗叹这两人是没有缘分了。
“你想知道些什么?”墨尤为暗暗摇摇头,收起心思询问道。
“爸,你知道墨砚宇以前的事情吗?他的产业都与阴煞之气有关,他一定是用不干净的方法挣钱了。”
这几年来,墨砚宇的生意蒸蒸日上,发展的太快了,以前不明白原因,现在总算有了眉目。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大伯,也是很迷恋风水的。”墨尤为果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闻言都不吃惊。
“大伯?”墨砚珵有些惊讶。
“以前我跟你堂叔说过,做生意不能依赖这些东西,那些风水师十个人里九个都是假的,可他不信,不仅仅在国内找了很多风水大师,还托人去南洋找了很多。”
“后来呢?”
“后来他丧心病狂的把大家都拉了进来,我虽然不信,但毕竟是自家兄弟,所以也参与了。不过,听说那个东西是有反噬的,你大伯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就是跟着有关,到后来他甚至运用邪术来害自家兄弟,我觉得不对劲,这才退出家族企业,单独跑到国外去做生意。”
也算是出去避避风头了。
墨砚珵抿唇,难怪他一直都不怎么回来,原来是这样。
“墨砚宇他做什么了?跟大伯一样?”
墨砚珵点头,略微简单的跟墨尤为说了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
“他开地下赌场,还有拐卖婴童,甚至利用邪术招财……”
“还有呢?”
墨尤为大为震惊,没想到墨砚宇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一副心痛的模样,只恨不能立刻阻止他。
墨砚珵见此,犹豫了一会儿,没将赌场里永葆青春的买卖说出来。
“砚珵,你一定要阻止他,千万不要让他跟他爸一样,用什么风水邪术之类的害我们墨家人!”一想到年轻时候经历的那些事,墨尤为痛心疾首,不想再目睹第二次悲剧。
“好。”墨砚珵点头答应,“我一定会想办法永绝后患,绝对不让他们有害人害己的机会。”
墨尤为点点头,站起来拍了拍墨砚珵的肩膀,他的儿子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
“你要学会放长线钓大鱼,一步一步的来,不要着急。他们能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促成的,你也不可能一下就拉他们回来。”
“爸,我会的。”
“好,那爸爸就先回房了。”墨尤为说完就回了房间。
墨尤为一走,墨砚珵立刻拿出手机跟安玖兮说了墨运昭年轻时候的事。
安玖兮听到他说的,脑海里一遍遍回忆着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