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镇抚好津城,如果平叛需要流血,那就应该自我赵嵩而始。”
赵嵩抓住何修的双手,郑重央求:“祖德,吾儿尚幼,请将他护送到他母亲娘家,蓉城张家,告诉他,他爹是英雄。”
何修见赵嵩主意已定,神情悲怆,拜倒在地,泣道:“明廷…修必誓死护卫公子主母去张家。”
护卫游侠中为首者陈调也郑重承诺:“明廷放心,调必以手中三尺长剑卫护公子主母周全。”
赵嵩对众人深深一揖:“如此,嵩亦可安然赴死尔。”
不敢多呆,何修带着这仅剩下的十几个护卫,急急转入后|庭,带上赵嵩幼子和夫人张礼修就要出城主府。
走几步,发现后门都已经被人占据。
赵嵩夫人张礼修亦是奇女子,得知五大家族反叛,夫君拖延时间慷慨将赴死,竟然道,“死得其所。”
此时见后门被堵,也不见慌张,开口问:“去查明是何人带队。”
得知是张家张钟。
张礼修道:“天不绝人,随吾来。”
当先带着人朝后门走去,何修阻拦不住,只好和陈调一起护住,只是心中叫苦。
来到城主府后门,果然张钟带人守着。
张礼修大大方方走上前,自报家门:“吾是蓉城张家子孙,嫁与夫君赵嵩在此,前面可是张文烈之子?”
张钟听到是蓉城张家子弟,顿时一惊,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张钟凑近张礼修,两人低声交谈一阵,竟然手一挥,放张礼修一行出了城主府。
何修大为惊异,张礼修真是奇女子也。
张礼修也不藏着掖着:“津城张家乃是蓉城张家支脉,都是一个张家,好歹有份香火情,所以张钟才放任自己等人离开。”
陈调忍不住问:“那如何不让他也将明廷也放走?”
何修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大概对方首脑并未要求主母公子,所以咱们才能顺利出来,换明廷来,肯定不会放行的。”
张礼修搂紧幼子,抹干眼泪,对众人盈盈一礼:“吾孤儿寡母就拜托各位好汉了。吾张家在巴郡招牌还是管用的,到了蓉城,吾一定不会亏待各位的。”
陈调侧过身子:“主母礼重了,明廷是有大志气的好汉,吾等最是敬佩这样的人,吾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会护你们周全。”
张礼修再次谢过。
之后一行人便寻了张家镇守的城门,以张钟手令顺利出门,用出珍贵的神行符,飞快地往蓉城而去了。
再说城主府,赵嵩妻子刚出城主府后门,前门就浩浩荡荡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着正是李东升和五大家族高层。
得知方桀选择投入李东升麾下,方家直接由方家族长方君出马。
方君还是方桀的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