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产生了一丝波动,他快速扫过周围几人,那些人心领神会,迅速退下。
萧永言突然扶住谷松涛,“谷夫子,你年事已高,这么奔波劳碌,实在辛苦。”
太守淡淡道,“身体撑不住,就一并下去吧。”
说完,周围的衙役便将人带走。
现场只留下林溪、萧永言、太守和杭琦四人。
杭琦见人都出去了,无意在椅子上继续装虚弱,起身道,“有些话我本不想说,可我现在发现,若是再不说,我这县令的位置只怕要保不住。”
太守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就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杭琦抖了抖袍子,看向太守的目光里没有丝毫敬畏,反而带有一丝挑衅,“说句实话,我来此地也是有人授意。”
说完,杭琦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林溪最讨厌这种话说半截的方式,不耐道,“你不就想说你背后有人,是谁啊,说来听听。”
杭琦无语的看着林溪,大概没想到有人如此直白,将这些不宜放到台面上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杭琦道。
林溪挑眉,“又说自己背后有人,又不肯透露究竟是谁,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说句不好听的,谁背后又没有人?”
杭琦一愣,突然发现自己反驳不了林溪的话。
林溪和萧永言,一个出身林家,一个父亲是摄政王,都是高门大户。
真要说起来,那在京城的人脉根基比他深厚的多。
至于这位太守,杭琦仔细想了想,好像真没听过。
他现在京城耕耘多年,各家的势力都打听过,从来没有听过旭城太守的名号。
想来这位能做到如今的位子,靠的就是自己。
然而当他的目光与萧永言对上时,对方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下子让他有些紧张。
什么意思,难道太守的背后也站着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夫君,”林溪凑道萧永言身边,“听说你以前在京城跟太守大人有过几面直缘?”
杭琦闻言,心下一凉,怕不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发生了。
萧永言淡淡笑道,“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于十三王爷府内下过几盘棋。太守大人棋艺高超,我不是对手。”
太守听罢,轻笑出声,“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所有人的表情轻松自如,唯有杭琦如坠冰窖。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的位次在丞相之上,那便只有皇亲国戚,偏偏他还真就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