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接,林溪对她们太好,好的超出常理。
“怎么了,拿着啊。”两人不接,林溪只好硬塞到她们手里。
“我这边包了个山头,你们大概也听说了。这几日赶紧把自己的衣服做好,山上冷,不多穿点受不住的。”林溪道。
“老板,我们可以的,去年冬天也是这么过来的。”薛丽丽道。
林溪看着两人身上薄薄的单衣,无语凝噎,虽说桃李村的冬天没有北方那么寒冷,但穿个单衣也过不去啊。
“别说了,后面的活还多着,你们得赶紧收拾好,调整状态。”说着,林溪又想起一件事,“我还没跟你们说报酬吧,一个月一两半,就是一千五百文。”
薛丽丽和崔红月愣在原地,路都不会走了。
崔红月哆嗦着确认道,“一千五百文一个月?”
“是啊,”林溪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这个活跟别的不一样,得起早贪黑的干,所以别觉得给的高,到时候你们就知道累了。”
然而林溪这话完全被两人忽视,什么起早贪黑,再累能有没饭吃难过。
一个也就能挣到一年的钱,两人觉得就是累死也甘愿。
一千五百文,村里的男人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
两人带着林溪发的布料和棉花,满脸喜色地离开了林溪家。
很快,两个寡妇在林溪这得到优待的事迅速在村里传开,谁都没有想到林溪这次竟然下“血本”干这个养蚕生意。
有些个家里光景不好的妇人也想着去干活,可话刚说出口,就遭到全家的一致反对。
寡妇可是不祥之人,别看林溪现在给的多,将来肯定赔死她。
妇人只好放弃了念头,不过心里还是羡慕的很,她们要是一月能挣一两多银子,家里还不得把她供起来。
如此,有人眼热,有人唱衰。
但不管别人怎么议论,林溪的养蚕大业已经无可阻挡。
薛丽丽和崔红月走在村里,再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不祥之人,反而抬头挺胸。
洗衣的时候,旁的人看到她们两个,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现在有钱了吗,身上还穿了新衣服。”
崔丽丽昂着头,“我们哪有这个本事,都是林老板看我们可怜,发给我们穿的。”
说话的妇人顿时噤声,捶衣服的力气更大了,林溪还真是大方,不单给工钱,还发棉衣,能的很。
碍于家里,她又没法报名,只能酸溜溜地想着,从来没听说养蚕能赚大钱的,她林溪投进入一百多两,迟早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