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了。”汪兴安不禁畅想起来。
众人都听的一头雾水,他们只知道镇上有一个松涛学堂,但述而学堂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从来没有听过。
汪老太也不知道,“儿啊,述而学堂是个什么,怕不是没本事的人来骗钱的。”
汪兴安无不向往地说道,“娘,说什么呢,述而先生可厉害了,比我们夫子还是厉害,要是能够得到他的辅导,考上童生肯定很有希望。”
“真有这么厉害?”汪老太还是有些怀疑。
“娘,述而先生可是我们夫子费了很大力气请来的,我们学堂的所有人公认的厉害。”汪兴安道。
汪老太一听,赶紧道,“那你可要好好跟他学。”
林溪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好笑,附在萧永言耳边,“你准备收下这个学生了?”
萧永言摇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我怎会收下如此不尊师重道的学生。”
两人说着悄悄话,汪兴安忽然又用挑衅的目光看向萧永言,“待我考上秀才,说不定隔壁村子的小孩都要来我的私塾念书,不知道萧夫子的私塾又在哪里,学生还在何处?”
汪兴安特地加重了“萧夫子”三个字的音,讽刺之意不言自明。
“这就不用劳烦汪童生担忧了,书院在镇上,学生不多。”萧永言答道。
汪兴安的笑容更加放肆,“我可没有听说镇上有什么书院,萧永言,同为读书人,你还是不要说大话了。难道萧夫子是一边卖腊肉,一边教学生?”
林溪摇摇头,这个汪兴安简直无药可救,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萧永言就是述而先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看着夫妻俩人都没有再反驳,汪兴安觉得自己必然是抓住他们的痛脚,心中十分得意。
考上童生之后,村里的更多人家想把孩子送到汪兴安这里,所以对汪家巴结的更加殷勤。
至于真正厉害的萧永言则是“无人问津”,林溪打趣道,“你说你念这么多书,到头来还没有一个童生受欢迎。”
忽然间,人群中一个小家伙相当不服气的叫了起来,“萧老师很厉害的!”
林溪定睛一看,瞬间乐了,为萧永言打抱不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唯一的小徒弟葛礼阳。
葛礼阳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得什么说话的艺术,有话就是直说。
大人们哪里把一个小屁孩的话当真,所以他的反驳几乎没有太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