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你不是安排了人,在入塔口看守,让他们分批进入吗?”
乔誉摇着头,慢悠悠的品着茶汤,味道的确很好:“没有担心,我好着呢,你们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张文雯见惯了自己被李玄之甩开的样子,看到乔誉这等神魂离体,又时不时沉思,她太清楚这是什么感受,笑着道:“乔郎君,我瞧着你的神情,是不是因为女郎而闷闷不乐呢?”
一句话令乔誉登时咋舌!
他不可思议的瞥了眼张文雯,顿然觉得她是不是练就了宜峰道人读心术,喝着碗里的汤茶,差点喝呛了,连连咳嗽几声。
李玄之看了眼乔誉,见他咳嗽着,瞪了眼她:“什么女郎,大司马身边哪有女郎,就你啥胡说!”
张文雯摆手道:“谁说大司马身边没女郎,那萧氏不算吗?”
“哪个萧氏?大司马身边只有一个肃争,哪有什么萧氏?”李玄之气愤的瞪着他:“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胡说!”
乔誉低着头不敢看张文雯。
崔青卓看了眼崔青滢,见她神情自然,没有因为张文雯的话而不悦。
反而崔青滢关心的问:“乔郎君是因为快要过年了,担心丹州的舍妹在路上的事吗?”
自从乔誉回商阳后,王姿便命人去丹州,将乔誉的一个妹妹接回来。
乔誉没想到崔青滢对自己的事这么了解,他微微点头,承认是这事,只是承认后,心里早就飞到某一处。
“乔郎君不必担忧,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舍妹在路上无人敢碰,若真放心不下,可以让身边的人去接着!”崔青滢劝着道。
乔誉端起青梅水,敬了她一杯:“谢谢女郎。”
此时,辰时过去一半。
几人正说着话,隔壁的包厢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哈哈,明日过后,萧氏还没把纸送入宫里,我后天便去参奏,到时定然张氏铁骑踏遍整个秦址。”一个中年郎君的声音道。
“我听说,乔家村那纸坊,仅有一个小郎君日夜在赶纸。”一个年轻的郎君道。
“只要萧氏一倒,我看谁能拦住我为他报仇!就怕乔誉那孙子从中拦着!”中年郎君道。
“不会,不会,这么大的事,他想拦也拦不住,你别急,别急!”年轻郎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