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凭着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放眼看去,整个大梁像你这个年纪,便有你这等功绩,还没有一人,你是大梁百年难出的人才。”
乔誉不太适应叔伯的夸赞,只能含笑:“……”
乔台铭话锋一转:“人一旦有了成绩,容易忘记自己身份,做其他的事自带傲气,态度轻慢些,是可以理解的……”
乔誉听着他的话,实在不舒服,拧眉问:“叔父,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乔台铭精明笑着道:“是关于早朝的事,在议事厅里,张厚尧不是解释的很清楚吗,那塔本身就有倾斜,而非今日就有的,你为何还要去上奏这事?你说是为了商阳百姓性命,但是你想过,你上奏后,张氏和王氏会怎样看乔氏,以后他们两家便会明着联合对付乔氏,咱们该怎么办?誉儿,做事前后,五大家族的关系你没考虑到么?咱们乔氏建造屋院不熟,不要看到一点点的小问题,便去臆想判断这事的后果,宜峰塔经久多少年风雨,十几年来,从未有过任何问题,每年张氏的人都去勘察检修,冒冒失失便将张厚尧参了一本,还要我在背后为你躬身挨个赔礼,誉儿,这些朝中大事,你不能这么冲动,凡是和我商量后再决定?”
乔誉刚毅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眼底尽是失望与悲凉,不做任何表态。
乔台铭见他不语,以为自己说的话,说动了他,语气立即变成命令:“誉儿,后天上早朝时你去和李氏说,说你之前不清楚宜峰塔,奏章内容没有证实,然后再去和工部尚书张勉之,张总司张厚尧道个歉,晚上我再招呼着来府上摆个席,请他们喝几盅,把这事摁下来!相信张氏和王氏必不会再计较,但是经过这事,你要记住了,以后在商阳朝中,不管什么事,要和我商议着,不要再冲动闹出笑话来。”
年纪小,得了些功勋就飘飘然,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倒好,直接得罪两家,他身为长辈,在这个时候,自然要多说他几句,给他指条明路,免得让他闹出岔子来,乔氏跟着吃亏,还好有他给他善后,这事不至于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