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
乔台铭嫌弃着:“一个破院子,那么偏,等誉儿回来,给他做个骑射场,让府上的郎君和小娘子们跟着练练。”
“是!”王姿应着。
两人喝着茶,静坐一会儿。
王姿想到选妾的事便闹心,原本选定的两家人,均出了事,这妾位需要重新选择,不知他有没有打算。
“王氏和萧氏今晚牵连其中,我的决定是两家皆不选,从张氏和柳氏两族选两个?”她说道。
乔台铭微微颔首,这点小事并不上心,端起茶碗喝完:“这事你看着办,王氏要留下一人,其他人选两个听话的,会讨誉儿欢心的就好。”
王姿点头,王氏是必须要留一个人,这也是为家族大局着想。
“老四那儿,我必要过去陪着,今夜我怕是不能睡了,等会让玥娘子过来陪着你。”
乔台铭轻叹一声,倚在案上:“你去吧,再过两个时辰我要去宫里,谁都不必陪我。”
王姿看了他会,嗯了声,又陪他坐了会儿说些闲话,便起身去内院。
……
安春院的外院耳房内,萧瑶进屋后便被暖炉吸引,没想到她们在乔府还能用上暖炉,看来今夜不用担心太冷睡不着了。
萧静看着屋里的布置,很是满意,这是按着府里女郎的待遇给她们配置的。
内室不仅哄得暖暖的,还有翠玉屏风隔着床铺,遮挡换衣时的尴尬,屏风散出来的香,沁人心脾,一看便是用心了。
“没想到她们这次对咱们这么上心。”萧瑶感慨道。
萧静笑着点头:“夫人亲口吩咐了,她们怎能不上心?”
看到萧静笑,萧瑶也欢喜。
只是左看右看总觉得这几日的萧静脸上透着陌生,回来的一路上,她在回想妹妹为何跟夫人那么说话,还有晚宴和夜间对三夫人的态度,极为无礼,还没入府便给自己树了几个敌人,以后万一入府了,想要安稳的待在将军身边怕是不易。
“静儿,我有个想法。”萧瑶娇俏的说。
萧静放下手中的妆饰,回身来到她身边:“姐姐你说。”
萧瑶凝视着她的小脸,含几分央求和期盼道:“以后咱们行事可不可以不要像今日这般口不择言?今天得罪了二夫人和三夫人,我怕我们会被二夫人直接送回秦址,到时回秦址多难看啊,族辈们又要为难阿父和阿娘了。”
萧静笑意浓浓,把头搁在萧瑶的肩膀上撒娇:“我知道了姐。”说着她举起小手立誓:“以后只要她们不欺辱你,我绝不主动找麻烦。”
萧瑶听罢欣悦的笑起来,戳着她的脑袋嗔怪:“你啊,就这么会撒娇,不怪阿娘和阿父说你淘气生娇,这小嘴巴让人又爱又恨。”
萧静嘟着小嘴,将脑袋收回:“阿父那是偏心,他们都偏爱你,所以才会这么说我。”
萧瑶白一眼她:“从小到大阿父那件事不依你,还说这些没良心的话,当心我告诉阿父,以后让他少疼你。”
“姐,不要啊,好姐姐我就怕阿父唠叨我,真的怕。”萧静连忙道歉。
萧瑶见萧静服软,笑的更如烟火般温暖:“还有你怕的,在家时阿父说女儿家不能去学烧纸浆,你偏不,不让去抽蚕丝,你软磨硬泡的跟着叔父他们去作坊,咱们一族这点手艺全被你学去了。”
萧氏是以制纸而起家,后来移到秦址后,不仅制纸还开始种桑树养蚕,研制新纸种,逐渐发展到如今。
但因为是商贾出身,虽是书香门第却仍是矮人三分。
“姐,父辈们因为阿父手脚不利索常常在外欺负他,我看见好几回了,我学那些也是为了咱们家好过点。”萧静说道。
小的时候阿父上山作树采桑,下山时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胳膊和腿受了伤,经诊治后,一只脚的筋断了,一只胳膊只能拿起筷子,而走路全靠拐杖。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