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不是说等我回府了就跟我解释解释晨晨为何一见面就叫我仙女姐姐吗?现在已经回府了。”姜明月先前就想问了,只是玩具确实太过吸引人了。
她自幼流落街头,能填饱肚子已是万幸,更别提玩这些玩具了。
“好,这边走。”季暇年浅笑道,带着姜明月去了自己的书房。
“秘密在书房里?”姜明月左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有些疑惑道。
“嗯,稍等。”季暇年让她站在这里,自己从一处暗格中抽出了一个卷轴。
姜明月直勾勾的看着那卷轴,等着季暇年当着自己的面打开。
他缓缓的打开了卷轴,露出里面画着的人。
“这是我?”姜明月有些意外,因为那卷轴里画的正是自己,若是没有记错,这应该是自己刚刚回宫时候的样子。
“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惦记我了?”姜明月有些不理解,刚刚进宫的自己不懂礼仪,自卑怯懦,虽大多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样子,但到底哪里能吸引他?
季暇年却摇了摇头,道:“在更早的时候,我就见过殿下了。”
这又回到了姜明月问的那个问题,她想不起来自己在这之前还在什么时候见过他。
他长相如此出众,自己若是真的见过不该将他忘记的。
像是意识到她可能要问什么,季暇年笑道:“先前就与殿下说过了,之前何时见过,还需殿下自己想。”
“不说就不说,反正你对我是蓄谋已久。”姜明月撇了撇嘴,道。
“可是这跟晨晨对我的称呼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有些不理解。
“有一次我忘记将卷轴收到暗格中了,便被闯入我书房中的晨晨看到了。他当时问我这是谁,我当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一向早熟,若是告诉他我的心意,对小孩子不好,便只能说这是先前遇到的仙女姐姐。”季暇年的脸颊微红,都被姜明月看到了眼里。
“好啊,你居然骗孩子。”
季暇年摇摇头:“这怎么能算是骗,他当时也说了,这么漂亮的姐姐,就像个仙女一样,我不过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一句罢了。”
姜明月伸手戳了戳季暇年已经红透了的耳垂,见它似是无意识的缩了缩,勾起了唇角,却没见他的眼中闪过暗沉,随后她惊呼一声,被打横抱起。
“夫人笑我。”他将姜明月按到在书桌上,怕桌子太硬,有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脑后撑着,有些不满的开口。
书桌虽是上好的木料制成,但毕竟是咯人的木头,但姜明月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离自己十分近的季暇年脸上。
“你做什么?”她话一说出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不对,听起来怎么像是撒娇一样,连忙闭上了嘴。
季暇年却凑得更近了一些,直接轻啄了一下她的嘴。
姜明月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下意识得抬手。
季暇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又欺身吻了上去。
直到姜明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手逐渐酸软,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别,这里是书房。”意识到身上人的手似是落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姜明月连忙开口。
季暇年却一脸委屈的开口道:“夫人先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里是书房?”
姜明月涨红了脸,意识也有些犹疑,半推半就间,一切自在不言中。
“殿下,您就惯着驸马吧。”
次日,阿幼给姜明月梳头发,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道。
昨夜他们直到半夜才回来,还是季暇年将她抱回来的,姜明月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让人脸红。
“殿下,那避孕药?”阿幼踟蹰了一会儿,才低声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