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无色的威压,笼罩整个祭坛,让杜玉龙脸色苍白无血。
巨大的压力,让他后背缓缓驼了下来。
宁北脚踏长空而来,淡笑道:“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
杜玉龙紧咬牙关,眼神透着怒火,认为宁北就是来羞辱他的。
关键他说不用就不用了?
宁北大老远过来,就是图他们泽国的国运。
如今国运出现,宁北必然要得到手。
所以杜玉龙是拦不住的宁北的。
祭台之上,杜玉龙双手高举在头顶,形同投降那般,实则是想举起国运。
国运无形,却重的惊人。
那一股国运无形天威,非常人所能身载。
宁北负手而立,并未趁人之危。
恰恰相反。
宁北静静站在一旁,注视着杜玉龙承载国运。
泽国的国运,规模自然比不上当初宁北身载的十重华夏国运。
但是宁北要踏上镇天路,泽国的国运,必须取到手。
随着国运下降,高度距离祭坛只剩下二百米。
杜玉龙双臂弯曲,整个人左腿瞬间跪地。
单膝跪地!
国运真的太重了。
杜玉龙下跪,意味着他自身已经到了临界点。
宁北平静道:“到极限了吗?”
“我不会败的!”
杜玉龙赤目欲裂,知道面前的白衣少年有多恐怖。
华夏的十重国运,他都能身载。
泽国的国运,他杜玉龙也能以凡人之躯,完全承载!
可惜,身载国运,并非靠着一股气就能完成的。
宁北转身独坐祭坛的一角,看着下方苍茫大地,幽幽道:“以我之姿,幼年时便可承载国运,京都的老师,却让我到了弱冠之龄,才在泰山加封,你可知其中原因?”
杜玉龙根本不会懂。
若是懂其中道理,今夜他怎么敢全面引来泽国的国运啊!
宁北轻声说:“一国之运,承载着国人的希望,民族的未来,无功无德,无雄主之姿的人,岂敢以身载运!”
“昔日,我宁北曾于华山之巅,用北王刀,刀指我的奶奶张轻舞,曾率二十万御林军精锐,重兵围困整个鄢陵!”
“我体内终究留着张家人的血!”
“纵然如此,我宁北立于人间,依旧没得选,必须这样做。”
“我华夏的镇国王,身载国运之人,半只脚步入神坛的人,不可和世家有染,不可和四大序列有任何联系,若宁北若是世家之人,我告诉你,只需要一夜,天下草根出身的武者,都将丧失武道之心!”
“如同蓝小草这类少年天才武者,我宁北活着,便是他们一生追求的对象。”
……
宁北坐在祭坛一角,对杜玉龙说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