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连京有一手开锁的技巧,从这里出去到门口翻找有可能藏在两个收钱的打手身上的钥匙,之后再回来给另外11个小隔间内的活人、半死不活的和死人开手铐,还不如就用他身上的小工具这样一间间开过去快。
留下约瑟夫暂时询问这个叫卡洛塔,来自罗马尼亚中南部山区的女孩。
这是个起于欺骗和梦想,归于噩梦结局的故事:女孩子中学毕业到大城市找工作,然后有人说可以介绍她到德国当模特,再然后就是…
不可描述之事,之后就是毒打、注射毒-品,每天要接十几二十个嫖-客。
她都是到了这边3个月后才知道身在法国,还是个稍微有点良心,懂那么一丁点俄语的中年客人告诉她的。
至于俄语,约瑟夫知道之前罗马尼亚不少中学教的就是俄语,至于将来只有天晓得。
约瑟夫知道这些信息后,再问道:“那些混蛋的据点在哪里?
我看这里不像你们常住的地方。”
说了好几次卡洛塔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但结果是摇头。
她们被带出来时都是塞进连窗户都基本封闭的箱式车,就算透过窗户边缘的缝隙看到过街景,她也认不得地方和那些街道招牌上的字。
约瑟夫也不失望,手里还有两个活的畜生在呢。
按下通话器,用英语道:“我是约瑟,救护员来我们这边,有十来个被注射过海-洛因的女孩需要救助。”
说完,让已经穿上衣服的女孩跟着她到外边去。
一走出平房门,约瑟夫看个背着野战医疗包的承包商跑过来,那边的工程机械发动机声还在响,但却是成了怠速运转。
女孩子交给救护员,这时尤里走过来道:“她懂不懂法语?”
约瑟夫微微一摇头,“她是罗马尼亚人,还懂点俄语。”
卡洛塔绝对听不懂法语,这是出于刚才约瑟夫从人对求生欲望做出的判断。
“其他两组都已经解决预定目标,这里一共有56人,不包括这些女孩和房子里你们解决的。
我们这边留了4个活口,他们那边还抓了17个活的。”
好吧,打死了44个!
这里藏污纳垢,或许有建筑工人是冤枉的,但就算没来过这边,那也该知道这排平房里的罪恶。
这样还保持沉默,那就不冤,再说误伤总是难免的,只能认命不好。
没有明显的枪声,约瑟夫看了眼手表,抬头道:“多些人来帮忙,附近镇上有药店医院,让人去弄点能对付海-洛因的药。
暂时给女孩子们在工地里找个好点的地方,观察组的人监视道路两头,没闹大动静,就在这里突审,这排房子隔音不错。”
没有明显的枪声,最近的居民点隔着树林在南边几百米之外,什么都听不见,那也就不会有警察来,至少天明之前会如此。
这就行动起开,就是这里有44具被打死的尸体有点麻烦,等晚些时候这事捅给法国警察之后,估计有些人会被吓傻!
这里是法国,不是非洲,死上几个杂碎他们能接受,但你一下子来好几十,法国佬都会成傻蛋。
怎么办?
有办法,本来就想要运走一些尸体去它处处理,但既然这里是工地…
去办事的尤里在十几分钟后回来,对正准备对杂碎进行刑讯的约瑟夫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只要半小时,至少几十年内也不会有人发现那些尸体,或许是永远。”
约瑟夫这会正在看瓦连京对个被捆上结实的木头椅子的打手动手,听到这个就问道:“怎么弄?”
“在那个消防池西北20米有四个打废了的桩井,每个差不多15米深,直径能有八九十公分。
我问了个干活的杂碎,他说那里原本要造个训练塔,但设计师说要换地方,就换了地,钱多了烧。
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