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郭雪冰怒视着郭晨皓,大喊道。
郭晨皓先是向甘棠行了一礼,才回道:“在下听闻,侍中大人与花大人乃是青梅竹马,既如此,相处亲昵些也没什么。
只是花大人在外人面前,直呼侍中大人小名,未免失了礼数。”
郭雪冰正叫郭晨皓气得说不出话来,便听甘棠开口道:“小公子所言有理,花大人以后还是注意些的好。
也难怪郭小姐生气,花大人与郭家小姐的三年之约,人尽皆知,怎么到如今也没有个说法?”
“那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家花哪有野花香?郭小姐也可以打听打听,本官一向眠花宿柳,是万不肯叫婚事束缚住的。”
花重锦说罢,便翻身上马,欲要离开。郭雪冰抬手勒住马缰,不肯相让。
“今日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去求陛下做主!”
郭雪冰仰着脸,不肯让眼泪落下,就这样直直地望着花重锦。
花重锦也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郭雪冰同他以往所见女子都不同,虽是官宦人家出身,却心直口快,比起闺中绣花,更喜欢纵马疆场。
他们在镇北王府那段时光,花重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甚至以为郭雪冰是他另一个知己,是可以陪他笑、陪他闹,但不会像甘棠那样欺负他的知己。
这三年里,花重锦无数次的想过,若是郭雪冰真的为他上京,他就算明知同郭家联姻的麻烦,也会请旨求娶她。
可是,今日郭雪冰的所作所为,真的打破了他那些美好的幻想。
郭雪冰的直觉不差,甘棠并非心思单纯之辈,她做事总是有所考量,而且某些时候甚至可以不择手段。这些花重锦都知道,甚至是她的帮凶。
可郭雪冰不应该这样直接说出来,郭雪冰只适合广阔边塞,不适合京中的钩心斗角。
若他娶了郭雪冰,不但容易给他,给郭家带来麻烦,甚至连花家也会受到牵连。
花重锦想着,也许正是因为当年他给甘棠写信,甘棠才会意识到他的动摇,给他留下一个机会。
可是甘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娶了先镇北王的长房长孙女。让郭家以为,朝廷有意让郭家大房和三房打擂台。
花重锦心思电转,在旁人看来不过瞬息,便见他勾唇一笑,甘棠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早在本官赴边之前,便曾向陛下立誓,侍中大人一日不嫁,本官便一日不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