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若此时他再出事,暗中之人不免借机生乱……”甘棠有些慌乱地开始分析利弊。
“小糖糖,”花重锦出言打断道,“我之所以自己做这件事,就是交给别人不能放心。
至于那股暗中的势力,恕我直言,若是按小糖糖原先的打算,取得那样东西后,遣安玉琳离京,恐怕争斗起来会更麻烦。”
甘棠闭了闭眼睛,还是伸出手来讨要道:“无论如何,先把解药给我,再把药性说清楚。此事,我自有决断。”
“小糖糖,你若是要救他,难保人家不会发现什么端倪,以后行事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要我说,还是杀了他,一了百了。”
假山背后一时安静下来,微风拂过,草木间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在这黑暗之中,更添一抹阴森之气。
花重锦抱起胳膊,催促道:“小糖糖,你想好了没?咱们这孤男寡女的,要是叫旁人看见,一起躲在假山后面,可就说不清楚了。”
“这里哪有孤男寡女,只有本官和一个婢女而已。”甘棠顿了顿,又道:“我会把计划提前,在明晚前取得那样东西。
这样,就用不着取他的性命了。”
花重锦摇了摇头:“小糖糖,你这自欺欺人的说法,我可接受不了。
咱们的目的,确实不是图谋人家的性命。但是你给人家设了局,人家入了套,受了骗,怎么肯善罢甘休?
要想全身而退,永绝后患,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我就是不想叫他死,这个理由怎么样?”
甘棠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攥拳,目光凶狠地瞪着花重锦。就好像花重锦只要再说一句不行,就要将他打个落花流水一样。
“唉,这当然可以了。小糖糖若早说是舍不得他,我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不是?
要我说,你们俩别折腾了,自己难受,还带累旁人。好好过日子,多好?”
花重锦掏出一个药瓶递给甘棠,又道:“这就是解药。人家中的毒,是‘浮生一日尽’,用银针是验看不出来的。
此毒喝下以后,十二时辰内不会有任何异常,一日后便会突然暴毙,但事后查验不出任何毒药的痕迹。”
甘棠一把夺过解药,追问道:“解药如何服用?”
“这解药,需要混合服毒之人的血液,只要五六滴即可。
但必须在六个时辰以内服用,那人刚服下‘一日尽’不久,小糖糖随时可以将解药给他。”
甘棠紧紧握着瓷瓶,气道:“你用此毒,打算叫我如何同他解释?”
“本来我就是打算杀他,又需想什么解释的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