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换取大人们若有一日发现那个人的身份,能救出草民的女儿妞妞,并保她一世平安。
若到时,妞妞已经不在了。我希望侍中大人答应,将草民父女同草民那早逝的娘子,葬在一处。”
甘棠思量一阵儿,开口问道:“你的娘子葬在何处?”
“就在平州,原来山寨驻扎之处的后山。”
“为何一定要见本官,见了本官却不求保住自己的性命?”
何武苦笑一声,道:“草民实在不敢信东厂之人,只有相信侍中大人您了。草民自知罪无可赦,贱命一条,也没什么好求的,只盼妞妞……
侍中大人,那人想对付的是您,绝不会轻易罢手,还请您一定要小心。”
“对付本官?难不成是本官的仇家?”甘棠疑道。
“侍中大人还未答应草民的条件。”
“你所求不难达成,本官可以答应你,只要本官力所能及,一定会帮你。”
何武松了口气,才道:“草民并不知背后主使究竟是何人,只知是一名京城口音的中年男子。但他衣食住行,都十分讲究,又有野心争夺大位,必然是皇亲贵胄。
那主使之人,在新政伊始,便想尽办法对付侍中大人。只待侍中大人倒台,便能暴露出当今来,到时候再挟大势,逼当今退位让贤。
潘国兴不中用,他死后,背后主使便将主意打到兰台与司礼监不合上了。
总而言之,就是将朝局和天下都搅得越乱越好,好浑水摸鱼。”
“浑水摸鱼?那也该在京中有所布置,否则,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难不成,他是又收买了朝中哪位重臣?”甘棠追问道。
“这,草民实在不知。草民在五位给主使之人办事的首领中,排行最末,五位首领也互相没有见过面。
草民接触过最大的官员便是潘国兴,他倒台后,草民手中只还有些潜在京城中的虾兵蟹将。”
甘棠见何武说着话,不停地在冒冷汗,便也不再询问。转而对安玉琳道:“督主大人,剩下的事儿,就叫宋档头慢慢查问罢。”
安玉琳略微颔首,便要带甘棠离开此处。
“侍中大人……”何武喊住甘棠,咽了口唾沫,艰难道:“还有,那主使之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侍中大人与,与安督主相交,相交甚密的消息。”
“什么?!”甘棠当真是大吃一惊,下意识望向安玉琳。
安玉琳也皱起眉头,他示意甘棠稍安勿躁,便对何武问道:“你说他知道我二人相交甚密,是什么意思?”
“当初在戏楼,那药本来是给侍中大人和花大人准备的。只要此事一成,安督主所系势力必然会与侍中大人的兰台一派,势同水火,无可挽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