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要一直盯着花重锦不放了吗?”
“我去叫人再煎一副汤药,阿棠先服了药罢。”
安玉琳说罢便欲起身,甘棠抬手拉住他的袖子,只盯着他却不发一言。
“阿棠,那花重锦整日里同你如此亲昵,叫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安玉琳就着甘棠拉他的手,坐回了榻上。他此时也只着白色中衣,红唇微勾,用一双星眸望向甘棠,话语中带着一丝狠意,端的是艳色灼灼,蛊惑人心。
甘棠低笑一声,将手从安玉琳的袖子上划过,按在他的手背上,倾身凑近安玉琳耳边道:“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敢给我顶嘴?”
安玉琳将手抽出来,环住甘棠的腰身,见她并未挣扎,缓言道:“那花重锦三番两次招惹于我,阿棠却总是回护于他。他在阿棠心里如此重要,我又怎么能放下心来?”
“这话,你也好意思拿来说嘴。重锦虽然年长,却十分顽劣,我一向是把他当作自己弟弟看待的。
他开罪了你,你就不能原宥一二,非要算计他才行吗?”
甘棠侧过脸靠在安玉琳肩上,一脸无奈之色。
安玉琳抬手轻抚着甘棠的发鬓,笑道:“阿棠总是要算计我,我又不舍得对阿棠如何,自然只能用旁人出气了。”
“安玉琳,”甘棠轻笑一声道,“你真要做我的人吗?”
“是要成为你心里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安玉琳认真纠正道。
甘棠仰头望着安玉琳:“那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要做我的人,最要紧的是听话,你觉得,自己符合这个条件吗?”
“阿棠莫要哄我,只知听话的人,不过是棋盘上随时可弃的棋子,我要的是……”阿棠也做我的人。
安玉琳的话,止于甘棠点在他唇上的纤纤玉指下。
“刺客的事儿,你查的如何了?”
甘棠说罢就欲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安玉琳一把抓住手腕。
“只追查到是有人出了大把银子,叫画楼春戏班入京。至于那幕后之人,画楼春的班主也没有见过。那伙计的身份也是假的,一时还追查不到。”
“那就是线索又都断了,有没有觉得这种手法有些熟悉?”
甘棠挣了两下,没能收回手来,便也由着安玉琳去了。
“我只觉得,阿棠该服药了,然后好好歇息。”安玉琳轻轻摩挲了一下甘棠的手,笑道。
甘棠脸色微变,再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这次并未遭到安玉琳的阻挠。她向后仰身靠在榻上,将锦被拉到胸前,便开始闭目养神,根本不再接安玉琳的话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