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恭敬不如从命。”
小二引着众人来到玲珑间,甫一进门,便见一个巨大的红梅盆栽,房中还摆着些插有各色梅花的宝瓶。
安玉琳与甘棠落座,其余人等垂手立在一边。
“督主大人,今日本来是带碧梧和秋夕出来,见识一下天香楼的膳食。不知,可否允他们入座?”
安玉琳语气随和道:“在外面确实不用拘着那些礼,小冬子也坐罢。”
见三人不敢行动,安玉琳又道:“莫不是,朝露,哦不,是碧梧,公子,看不起咱家,不屑与咱家同桌?”
“督主大人,他们不过是畏惧大人威名罢了。”甘棠轻声催促道:“还不快入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甘棠一直为碧梧布菜,安玉琳开口道:“听闻这位碧梧,十分喜爱梅花。今日倒是巧了,京中还能有梅花盛开的地方,应该只有这儿了。”
“回安掌印的话,奴婢倾慕梅之凌霜傲雪,而叹槛中猿,笼中鸟,暖室花。”
安玉琳嗤笑一声,道:“侍中大人的奴婢,倒是物随主人形,好生伶牙俐齿。但不过是个为求活命,屈身侍人的玩意儿,也敢说什么倾慕梅之凌霜傲雪。”
甘棠提起酒壶,为安玉琳斟了一杯梅花酿,才道:“世间之山水,四时之花木,不过是雅俗共赏,督主大人又何必较真儿呢?”
安玉琳但笑不语,饮尽了杯中酒。
少时,碧梧起身告罪,下去更衣,冬早也起身跟了去。
秋夕在那里如坐针毡,还不敢表现出来半分,只能埋头吃菜。
“督主大人,今日怎么如此小气?”
“侍中大人,今日怎么不称咱家安掌印了?”
安玉琳与甘棠相视而笑,心中却是各有思量。
甘棠打一开始便知,碧梧不会是安玉琳的人,但也没想到二人会如此针锋相对。只是冬早跟出去,又是想做什么?
安玉琳听甘棠又喊自己“督主大人”,便知她打算故技重施。甘棠说得对,吃一堑,总该长一智。想靠着些若有若无的暧昧,就从他这里套走情报,未免太天真了些。
“贺兰公子。”回包间时,冬早在廊下喊住碧梧。
碧梧转身道:“不知公公有何赐教?”
“贺兰公子,这么长时间,一点儿进展也没有。真是不得不令人怀疑,贺兰公子为先太子平反的诚意?”
碧梧皱眉道:“对付侍中大人的幕后之人是你们?”
“否则,还有谁能有这个把握,为先太子翻案呢?”冬早反问道。
“我自有打算,反正你们只是要我破坏兰台遴选一事,我自会如你们所愿。只是,我怎么知道你们会按约定行事呢?”碧梧试探道。
冬早笑了笑,答道:“不是已经将先太子的绝命书交予你了吗?那就是你的护身符。此次是督主大人特派咱家前来催问,底下人并不知幕后是谁,公子行事可要快些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