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招认,人证物证俱在,不必要他服罪了。本官自会将案情禀明朝廷,三日后,请王命旗牌,诛杀首恶冯攸之等人。”
“王命旗牌?”
王昕大吃一惊,还欲再言,就见李彦斌拂袖离开了。
嘉和四十四年,六月十七,宜祭祀、安葬、破屋、坏垣,余事勿取。
这一日,巡抚衙门空前的热闹。除去被召来观刑的官员,还有人山人海般的围观百姓。
李彦斌高坐主位,王命旗牌摆在祭案之上。左右锦衣卫均着武备常服,戴圆盔,腰横绣春刀。
王昕着银白色锦衣,上饰墨云纹,他立在钦差下首,展开手中文告念道:“臣,特命钦差,巡按御史李彦斌。上体圣上、皇太孙爱民之心,下察青州黎民之苦。今请王命旗牌,诛杀贪墨青渠堰修河公款一案案犯,巡抚冯攸之等人。以安民心,澄吏治,净浮言,祭奠清渠两岸没于洪灾百姓之亡魂。”
堂下被捆缚的众人,无不哭天抢地。为首四人正是青州巡抚冯攸之、布政使王藩台、按察使周臬台和青州府知府。
冯攸之不仅被绑得结结实实,还被堵住了嘴。他眼睛通红,被拉出去的时候,一直挣扎着回头,死死盯着李彦斌。
李彦斌表情端肃,心中却在说服自己,冯攸之等人所犯均是死罪,即使今日不杀,他日依然难逃一死。李彦斌所想无差,可这件案子到底是处置不公,直到多年以后,他还时不时被那双眼睛从梦中惊醒。
甘旭等人回青州府的路上,便在饭馆听说李彦斌请王命旗牌,诛杀了冯攸之等主犯。
朱晓雨放下筷子,看向甘旭,甘旭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埋头吃饭。
“老天有眼,直儿你听到了吗?你爹的仇,报了,肃平县百姓的仇,报了啊!”
老夫人哭的满脸泪痕,其他灾民也都激动难忍。
姚直虽猜到如此处置也难保没有杀人灭口之嫌,可也不忍心给大伙泼冷水,只随声附和着。
再次启程时,甘旭来到姚直身边,对他道:“筠松,此案了结后,朝廷应会有恩旨。你曾说过我对你有恩,我也不图你报答什么。只望你,真的能够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