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渠堰一案,他们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王昕眉头一拧,心道这甘旭跟甘侍中明明是兄妹,脾气秉性怎么差这么多。上头下令叫护着他也就罢了,毕竟这甘旭与东宫关系匪浅。如今东厂行事,他一个小小的把总,也要过问。
“甘大哥,”朱晓雨见气氛僵住,开口道,“既然钦差大人已经收网,咱们是不是也得去接一趟那些修青渠的民工和他们的家人?”
见甘旭不答,姚直怕他得罪了锦衣卫,忙将自己一直隐瞒的事情道出:“甘大哥,请恕小弟未曾实言。其实,家母和幼弟都还混在去江州避难的灾民之中。”
甘旭愣了一下,道:“姚兄弟谨慎些是对的,毕竟咱们一路过来,也十分凶险。既如此,咱们明日一早便出发,一起去将伯母接来,也把人证都带来青州府。”
李彦斌见王昕不肯详谈青州辑事处的事情,便道:“王百户,宋档头既已到了青州府,明日还请他到行辕一见。甘把总,既然是去接本案人证,明日我叫李千总拨一队人马跟你们一起出发,以防万一。”
此间事了,甘旭未再回宋七所居的宅院,而是带着姚直、朱晓雨去了钦差行辕。
李彦斌叫人安排了居所,回房的路上,甘旭叫住了朱晓雨:“晓雨妹子。”
朱晓雨见甘旭神色,就知他要说什么,只苦笑一声,道:“甘大哥,你道我为何放着官家小姐不做,出来到处闯荡?
初时,我只觉得这世间对女子十分不公,我一身抱负无处施展,故而恃才傲物,处处打抱不平。
可时间久了,才知道世间不平之事何其多矣。而且很多时候,追寻真相,所得到的结果未必是好的。我也就学会了,把眼中看到的真相藏在心里。
跟甘大哥一起查案这段时间,是我最为快意的时光。我看得出,甘大哥是个正直的好人。可是,青州的事,你管不了。东厂的事,你也管不了。
说句不中听的话,甘大哥来青州的差事已经结束,如今无权无势,旁人敬你是给甘侍中面子,给东宫面子。你若是非要追根究底,我真怕你无法全身而退。”
朱晓雨说完话,别开脸望着廊外漆黑的庭院,久久无言。
这一瞬,甘旭望着朱晓雨,第一次在除甘棠以外的女子身上,感觉到触动和心痛。
“甘大哥,朱小姐,”姚直匆匆赶来,见甘旭和朱晓雨站在廊下,默默无言,不由停顿一下,还是说道,“出大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