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下一刻,只见他沉声喝道,“剩下的人四散查探,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
除了她与慕夜溟,还有两位师父,所有人都不知道严清的存在。
方才的鸟叫是他们约定的联络方式,是以柳云笙刚刚表露出意愿,慕夜溟就反应了过来。
看着四周的人听令离开,她弯唇一笑,吹起自己的骨笛。
不多时,收到信号的严清从隐秘的树丛中露出了头。
此刻的他与初时相见截然不同,脱去了一身白衣,换上布衫的他普通了许多,更令柳云笙哭笑不得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还做了一些伪装。
目光定在他右脸的疤痕上,柳云笙很是疑惑,“这是哪里来的?”
伤疤长约一指,蜿蜒崎岖布满了整个脸颊,乍一眼看上去,就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狰狞恐怖,其逼真程度,让柳云笙都分辨不出来。
如果不是早就看过了他的真面目,只怕她都会忍不住以为,他的长相本就如此。
看出了她的震惊,严清抿抿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微臣去求了明主,恳求他为我做了一些改变。”
虽然猜到了是师父的手笔,可当真听到后,柳云笙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后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马车前,木安正与飘渺真人坐而论道。
木安本就是医者,一生追求的便是医术精进,飘渺真人虽然不会医,但凌霄宗的功法对延年益寿很有功效。
二人在谈论了一番之后,都很兴奋,恨不得将对方引为知己。
自从知道圣女的事后,木安就一直郁郁寡欢,对于任何事情都不上心,如今,能够转移注意力,柳云笙自然乐见其成。
只不过放开心结的师父,好像变得过于……活泼了。
感受到她的视线,木安侧过头,轻笑一声,眼中赌气的意味不言而喻。
对于把严清留下来真正的原因,柳云笙没有告诉任何人。
慕夜溟只以为是伏浅的机密,并没有多问,可木安就不一样了,他心知肚明,两人瞒着他有问题。
可是柳云笙不说,他也不多问,只是这两天一直在暗暗地赌气,让柳云笙一时间手足无措。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木安耍脾气的模样,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苦笑一声,看向严清,“你刚才发出信号,有什么事情吗?”
“微臣得到消息,伏浅发生了兵变,情势十分危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