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笙心中懊恼顿生,从见到蛊人,到方才的应对,她失误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如果没有中招,说不定那人就不会轻易地离开。
“没关系,我已经把母蛊留下了,虽然没有抓到那人,但是他的本命蛊在我们身上,也逃不了多远。”
看出小徒弟的自责,木安轻咳一声,清亮的双眸中难得生出了一丝心虚,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中已经失去活性的母蛊亮出来,低声安慰,“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被他的声音所吸引,柳云笙抬头盯着木安的手心,他的皮肤白皙,包裹着那一团黑到发亮的母蛊,竟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柳云笙疑惑地凑近了些许,想要伸手,但是还没触碰到,木安后退了一步,“你可不能碰。”
她晶亮的双眸微微放大,红唇轻抿,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控诉。
领会了她的意思,木安摇摇头,将母蛊放入了早已准备的玉盒中,“我的手上涂了一层药膏,专门对付这种植物蛊,我碰到时不仅不会伤害到身体,甚至还能压制蛊毒。”
药膏?
听到这两个字,柳云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猛地想起,在回去找慕夜溟之时,木安曾经离开过半个时辰,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她本以为他有要事要办,没想到是在做压制蛊毒的药膏。
柳云笙激动地站起身,露出了一抹期待的表情,“我……”
“这是我多年之前制成的配方,使用之前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压制这蛊毒,但既然有效果,等为城主治好病之后,为师便教给你。”
木安把手中的玉盒塞到她的怀里,含笑承诺。
对于柳云笙他从来没有藏私的想法,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的鼻头,颇为宠爱地开口,“赶快休息吧,既然已经拿到了母蛊,那我们明日就去给城主解毒,明日你可有的忙了。”
“您真的允许我去做手术?”
柳云笙紧紧抱着玉盒,感受着入手处的冰凉,顿时感觉责任重大。
先前来城主府之前的一腔勇气消散,此刻的她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担忧,“我怕不成功……”
“如果不试,没有人有十足的把握断言可以成功。”
难得看到小徒弟不自信的模样,木安面色不变,声音却温暖了起来,“不要怕,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不是还有我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