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城主夫人忍了又忍,一张端庄的脸上布满了忧虑。
很明显,望着柳云笙年轻的面容,她并不信任。
但是想起木安的保证来,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生怕他们出了什么差错。
而在她犹豫间,柳云笙已经开始了施针前的准备。
如果师父没有要求,她必然不会在没有把握下出手。
可是既然师父已经给了她十足的信任,她再迟疑不前,便是对自己的否定了。
柳云笙从来都是果决之辈,在接收到木安暗含鼓励的眼神时,一时间,表情也坚毅了起来。
木安的手法很复杂,银针非常奇特,仔细说来,它甚至不符合科学的规律。
但针对于治疗压制蛊毒确实有奇效。
低头握住布包中的银针,指尖霎时传来一阵细微的冰凉。
她深吸一口气,大脑中顿时浮现出了之前木安下针时的画面。
眼底放空,握着银针的手突然一用力,而在外人看来,她好像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
“竹……”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时刻关注她的木安的眼睛,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说话,却发现,柳云笙已经下针了。
柳云笙的速度很快,没有半点迟疑,而再看到一半时,木安更是震惊,“分毫不差……”
就好像昨日重现一般,不论是下针的顺序还是力道,柳云笙竟做得与他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这门针法是他独家所创,甚至昨天是第一次在人前展示,那他恐怕会以为,她已经学了很长时间。
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天才吗?
木安眼神灼热地盯着她,一时间眼眶竟缓缓变得湿润起来。
柳云笙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施针的过程中。
城主的皮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乌紫将整个皮肤覆盖,下针时,着实费了她一番气力。
用力将最后一根针扎入他的右手虎口,柳云笙屏住了呼吸。
“哼。”
床上的人发出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痛叫,随即皮肤下的经脉像是活了一般,鼓起了很多形状恐怖的脓包。
这与之前木安下针时的症状并不一样,发现这一点,柳云笙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猛然无助地朝身后看去。
而木安这时也缓了过来,他疾步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表情淡定。
“这是正常情况,他体内的丝蛊在昨天就已经被压制住了,这第二次施针就是为了防止它们再继续复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