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二人此刻暂时停止了进招,彼此之间的体力都消耗了不少,定睛看着对方。
“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拜你所赐。”
一净冷声回应着,深吸了一口气,余光瞥了瞥夏侯逵的垮下。
不等对方进攻,一净率先动了手,长剑使出太门派武功中威力较大的一式,梨花九式,剑法宛如盛开的梨花,片片掉落,落在夏侯逵的身体的几个重要部位。
极快的速度让在座的人都纷纷咂舌,凝神看着二人对战。
夏侯逵此前消耗了不少体力,应对起这一招,显然有些吃力,脖颈上的青筋腾起,脸也铁青起来,步步后退。
又战了四十回合,夏侯逵处于下风,一净趁此机会,不再纠缠,步步紧逼,将梨花七式和八式组合起来,配合轻功,在他的周围打转。
这一套下来,夏侯逵被逼退到了擂台边缘,眼看着人就要掉下擂台。
就在此时,一支飞镖从夏侯逵的衣袖飞出,径直往一净的心口刺去。
一净显然没料到对方出此下策,连忙收住了手,一个转身,躲开飞镖。
“师父小心!”
柳云笙也是使银针暗器的行家,见到银光一闪就知道是用了暗器,连忙高声呼喊。
夏侯逵趁一净躲闪之际,瞬间移动至她跟前,在她肩头打了一掌。
一净躲闪不急,挨了这一掌落下擂台,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定定地站在原地,肩头已经有血迹渗出。
夏侯逵收住了手,气宇轩昂地看向台下呆滞的一净,眉梢微抬,得意的看着台下的一净。
柳云笙眼尖,看到师父受伤的肩头,也不顾掌门是否允许,提起包袱蒙上面纱,一个箭步上前,到了一净身边。
“师父,你受伤了。”
听见她的声音,一净才缓缓回过神来,转头瞥了一眼被染红的长袍,没有说话。
“师父,你先随我到一旁,我给你包扎伤口。”
柳云笙边说边拉着一净到角落的石头上,从包袱里拿出绷带和药粉,用干净的帕子擦去上面的血迹,小心包扎着。
“幸好飞镖上面没有毒。”柳云笙检查了一下,庆幸的说道。
“为师无碍,不用担心。”
一净见着她脸上担忧的神色,淡声开口应着,眼睛一直盯着擂台上的夏侯逵。
柳云笙手法娴熟地包扎好了伤口,二人齐齐站起来,看向台上的人。
夏侯逵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各大门派,脸上难掩的笑意。
“承让,承让。”
仿佛察觉到不远处灼热地目光,夏侯逵故作谦虚的双手抱拳,嬉笑道。
“夏侯长老恐怕胜之不武吧。”
台下坐着的苍州派长老开口说道,其他几个门派的也随声附和起来。
夏侯逵面子上挂不住,往四周看了看,耳边响起各大门派的议论声。
“什么木山派,还要靠暗器才能取胜。”
“我看他们也就是只会些下三滥的手段。”
各大门派低声议论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一净是占了上风,马上就要取胜。
热议声不绝如缕,听着夏侯逵脸青一阵紫一阵的。
一净甩了甩衣袍,不顾撕裂伤口,冷哼一声道,“胜之不武,谈何取胜?必将受江湖人唾弃,我一净不承认输了这场比武。”
“你……”
夏侯逵被气得好半晌没说出话,看着台下众人看了许久,随后清了清嗓子,眉毛微微扬起。
“擂台比武规则上也未曾说过比武期间不能使用暗器,如何能断定我胜之不武,明明是她技不如人。”
“就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