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动静,翻了个身,看向黑暗中的人影。
“你怎么还没睡?”
说着,一净上前点燃了房内的蜡烛,把衣袍和鞋子脱下,放在榻前,转眸看向她。
“师父,你回来了,我睡不着。”
“可是担忧明天的比武?”
柳云笙点了点头,仔细一想又摇了摇头,心里十分矛盾,说不出缘由。
“既然你还睡下,为师就在嘱咐你几句。”
“嗯,悟汐听着。”
一净边收拾起包袱,边开口说着。
柳云笙腾地从榻上坐起,扯着拉长耳朵听她说话。
“明日擂台你尽量不要上台,你本就与我们不同,不必须参与这武林风波之中。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强出风头,如若遇到强劲的对手,打不赢就点到为止,及时认输。”
听着一净一番话,柳云笙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地低下头,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师父,如今我也是太门派的人,不能坐视不管。”
柳云笙倔强地抬起头来,坚定开口反驳着。
仿佛猜到她会如此反应,一净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多嘱咐了几句。
……
夜色渐暗,青草地里有东西在蠕动着,细看是一条竹叶青在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盘旋等待着猎物。
木山上,木山派老祖傲观海坐在大殿上,高高在上的模样,听着手下禀报,脸上的笑容越发肆意,一双眼眸狡猾地看着底下的城池。
翌日清晨,一行人已经背上包袱,手里握着佩剑,出了客栈,前往一里外的木山。
途径之时,不少前来参加擂台比武的各大门派彼此寒暄着,一番客套,心里却彼此看不上眼,暗暗吹嘘着。
掌门领着一净等人,退开几丈远,和那些门派保持着距离,避免接触。
如若俯身一下,在众多队伍中必然是独树一帜的。
有不识相的上前来搭讪,掌门慈眉善目,一双混浊的眼眸盯着前来的人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把来人避退了几步。
见此情形,其他门派再没敢上前招惹,柳云笙悄然探头瞥了一眼掌门,才发现方才掌门调用了内息,暗自和对方较量了一番,衣袍下抚起的一阵风使衣角在半空飞舞着。
来往的各大门派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穿着僧袍和尼姑长袍的阵仗,心头略过什么,却没太在意,继续往前走着。
“师父,前面就是木山?”
“正是,跟紧了。”
一净淡声应着,眸光往身后的几个后辈瞥了一眼,见他们没有掉队,这才放心,继续往前。
前方低矮的山峦之上,赫然立着一个山庄,远远地看不清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