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在药草的帮助下,疤痕已经渐渐淡化,她不由转动了手臂,动了动关节,确实好了不少。
留在庙中的日子,除了给一净治疗兼顾自己身上的伤,柳云笙便待在院子里打坐,顺便理清此次刺客的目的。
转眼到了晌午,柳云笙的肚子咕咕叫起,惹得一净捂着嘴偷笑着,起身拿了些野果给她填肚子。
突然,柳云笙心血来潮,“师太,我们出门打猎吧。”
一净却微微皱眉,没有同意。
柳云笙只好叹了口气,继续啃着手里的野果。
一净见她一副失落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
“也罢,你还得养伤,缺了营养可不行,去吧,小心些。”
见她同意,柳云笙腾地站起身来,仿佛已经嗅到了肉香味,兴致勃勃的拿了些绳索前往深山。
山林里空荡荡的,万籁俱寂,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却时常有几只野兔在草丛中蹦来蹦去。
柳云笙缓步往前走着,发现一个竹林,周围还算开阔,附近的竹子上有奇怪的刻痕,像是打斗或是练功留下的。
她在竹林中挑了几棵竹子,砍断了削成简易的箭矢,随后在地上寻了些树枝制作出配套的弓箭,打算借此狩猎。
待完成后,柳云笙趴在草丛中,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两只纹路黄白相间的野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
柳云笙搭起弓箭,手上一松,竹箭离弦划破长空,径直往野兔方向射去。
不一会儿,远处的兔子身体侧歪着倒下了,双腿还在挣扎着。
“抓到了!”
柳云笙高呼一声,脸上掩藏不住的喜悦,声音在山间回荡着,另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远远地逃窜了。
她上前拔出了野兔胸口的竹箭,提着长长的兔耳缓步下山。
一路上小声哼着歌谣,心情愉悦。
夕阳西下,一群飞鸟结伴飞入山林,回到自己的巢穴,像是感受到方才的一场杀戮,几处不约而同响起了鸟鸣声。
没多久,柳云笙回到庙中,拔了野兔的皮毛,清理了内脏,洗干净了放在架子上烤。
不久,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清香。
柳云笙担忧一净忌讳,悄然拿了兔肉出了破庙,在门外小口吃起。
然而,不多时,她的身旁却多出一个身影。
“夜深天寒,怎么跑外面吃?”
“云笙担心师太您介意,所以才没好留在庙中。”
说着,柳云笙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把肉藏在身后,免得她看了不舒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