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溟推着轮椅独自前往易青阁的另一间房间,柳云笙的房内还飘逸着淡淡的清香。
他推开房门,缓缓入内,挥手燃起了烛台上的蜡烛,仔细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铜镜前放着一把梳子,周围的胭脂盒子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云笙,你回来了?”
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旁的原因,慕夜溟眼前出现一个倩影,正低头梳妆,惹得他低唤了一声,声音近乎沙哑。
然而触手即破的幻影很快消失。
慕夜溟脸上刚蓄起的笑容骤然凝结,手悬在半空想牢牢抓住那个影子却落了空,不由大声嘶喊道,“不……云笙,云笙你别走!”
慕夜溟跌落在地,眼中有一滴泪水滴落,心底黑暗蔓延全身。
是夜,慕夜溟卷曲在厢房内,抱着柳云笙用过的被褥,反复嗅着上面残余的味道,昏昏欲睡。
第二天清晨,暖洋洋的光洒落在窗台上。
已经日上三竿,服侍的婢女在慕夜溟的房外等候多时,却没听见里面的动静。
碧语一早起来想起柳云笙,红肿着眼睛上前,打算打扫她的房间,刚推开门却见慕夜溟躺在榻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榻上的人听见动静,呢喃着,“云笙,是你回来了?”
慕夜溟睁开眼睛,腾坐起来却发现来人是碧语,不由冷下脸。
“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这房间。”
厉声响起,把碧语吓得一个哆嗦,退出了房间。
直至午膳的时辰,婢女来请,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慕夜溟一连几日不吃不喝,也不让白浣羽医治。
整日待着柳云笙的房间内,似是已经放弃继续寻找她,从此自甘堕落,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日,白浣羽终是看不过去了,缓步到了房门外,一脚踹开了房间门,没了大家闺秀的礼仪。
房间内,一束强光映照入内,落在轮椅上的慕夜溟身上。
如此气势,着实把他一惊,暴戾的性子又浮现出来。
“我不是说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入内!”
慕夜溟紧皱着眉头,没有好气的呵斥道。
白浣羽看着轮椅上日渐消瘦的男子,胡子已经长了出来,看上去邋邋遢遢,毫无往日的威风可言。
“是我。”
见状,白浣羽难免有些痛心,清脆的声音响起,脸上却有着世家女子罕见的不卑不亢,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你来做什么,我不需要医治。”
如今柳云笙不在,慕夜溟连治疗的欲望都没有,沙哑的声音响起。
“浣羽此次前来只问一句,世子如此自甘堕落,当真对得起世子妃?”
慕夜溟身体微微一震,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声。
白浣羽见他不答,心头愠怒,继续逼问道。
“世子难道就不想给世子妃报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