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个疗程了,”双休日,沈初璃来到心理诊疗室。自被拐到山区一事让她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薄宴为她联系了心理治疗师与催眠师,随着几个疗程过去,沈初璃慢慢已经走出了阴影,近期都没有出现类似噩梦的现象,看见相关新闻时也能泰然处之。
不过今天,催眠师倒是罕见地迟了半刻钟,才匆匆赶来。鉴于先前都配合的不错,沈初璃没有多想,只跟着催眠师的指示,信任且放松的进入了睡眠状态,潜意识逐渐开放。
然而这一次,催眠下产生的梦境,似乎与前几次并不一样!
梦境里,沈初璃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三岁那年。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她去找医生时,居然看见了薄宴!
而且,薄宴和医生们聊的,就是转院的事?
沈初璃眉头越蹙越紧,挣动两下后,并没有脱离梦境。
诊疗室内,催眠师不动声色地利用沈初璃潜意识里的弱点,对薄家隐隐的那份不信任,不断放大,尝试替换植入新的记忆。
不可能,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深层的意识里,沈初璃不断和自己另一个想法做斗争。
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薄宴,他不该出现的。沈初璃一遍遍提醒自己,然而梦境里的那个声音反复提醒她——
就是薄宴动用人际关系,给她母亲办的转院手续。
理由在于,她的母亲撞破了薄楹和沈建忠的关系,准备公之于众。薄宴为了自己姐姐以及薄家的声誉,准备让她母亲“病重逝世”,彻底封口。
“不可以转院!”最终,还是催眠里构造的梦境占据了上风,沈初璃大喊。
……
“沈小姐,你醒了,”不知道在诊疗室内睡了多久,沈初璃醒来时,催眠师递给她一杯水。
“还能记起这次催眠的过程吗?”催眠师例行询问。
“我……”两手捧着水杯,沈初璃低下头去。
“我在这次催眠的过程中,发现沈小姐有过选择性失忆的经历,”在沈初璃身边坐下,催眠师道:“并且,不是在这次山区一事之后,而是在您十多岁的时候。”
“选择性失忆?”沈初璃不解。
“指的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碰撞时,会选择逃避、遗忘一些人或事。我大胆猜测,您是因为母亲去世受到刺激,忘却了在那前后时间段里的事。”
“您近期是不是一直在思考那一时间段的事?”顿了顿,催眠师通情达理道:“兴许我的催眠,可以帮您唤起一些记忆。”
“抱歉,我现在心情很乱,”将水杯放在了一旁,沈初璃转身,逃出了心理诊疗室。
按照催眠师的说法,她当年是亲眼见过薄宴来办转院,深知转院无益于母亲的病情,却无力阻止。所以在母亲去世后,自责不已的她选择了忘记!
真的是这样吗?
还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单手扶住身侧的栏杆,沈初璃深吸几口气,纠结不已。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手机里突然多了一封匿名邮件。
沈初璃意识混沌的打开,下一秒,陡然睁大了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