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老板就是这偏远地方考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呢,”车子颠簸了几下,司机闲话起来,有意抚平沈初璃的担忧。
“老板现在发达了,就想把村里的风土人情都记下,对外还能起个宣传作用,帮村长发展当地旅游业。”
沈初璃听见不远处传来瀑布的水流声,想到或许白天这一带自然风景的确不错,又略微放宽了心。
“这是村里试建的民宿,沈小姐今晚就住这,”车子在当地为数不多的两层小洋房前停下,司机道。
“好,”沈初璃下了车,司机绕到后备箱为她拿行李。洋房外正站着两名老婆子,借着屋内的灯光,沈初璃脚步一顿。
那两名老婆子打量她的眼神,分明不像在看客人!
“还能换……”
沈初璃话未说完,身后司机猛地上前一步,用麻袋蒙住了她的头,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把她关进去!”老婆子厉声道。
视线恢复时,沈初璃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铺满稻草的黑屋子里。
旁边一个巨大的黑影吓得她全身一颤。再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想到不久前看的新闻,沈初璃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也是被他们骗来的吗?”小心翼翼地挪到女人身旁,沈初璃问。
不成想,那女人猛地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在空旷的屋子里突兀又渗人。
生怕再刺激到女人,沈初璃后退一步。
看样子这个女人已经被关押了很多天,此时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清楚了。
万幸的是,自己全身上下还毫发无伤的,沈初璃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她的包被那群人抢走了,这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和外界联络的机会。
如果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就难保会发生什么事。
勉强撑起精神,沈初璃站起身,摸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四面都找不到一个出口,如同铜墙铁壁般,连丝缝隙都没给她们留。
“逃,快逃……”女人声音嘶哑,几个音节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般。重重地咳了几声,女人面色发白,嘴唇铁青,有些支撑不住了。
……
“何小姐,您交代的事已经办完了,”临江市一栋豪宅内,何茜坐在自己卧室,接通了收买的打手电话。
“很好,找个人家把她卖了,动作越快越好,”何茜说着,下意识握紧了手机。眼底划过浓浓的嫉恨之意,何茜咬牙切齿道:“千万别给她回来的机会!”
“这个您放心,”打手收了何茜不少好处,自然有求必应。
“另外,拿到她的手机后,用她的口吻给薄宴打个招呼,免得薄宴起疑。”这段时日沈初璃不时去薄氏集团,和薄宴来往极为密切。何茜每次一想到这,就恨不能将沈初璃千刀万剐!
“明白。”
有了打手保证,何茜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要不是那个沈初璃突然回来,她与薄宴的订婚,可能都已经定过了。何茜闭目,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上次友人拍给她的,薄宴与沈初璃一同在商场挑选项链。
她作为何家千金,要什么得不到!要是输给了沈家的一个弃女,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
“来人啊,”眼见女人开始口吐白沫,对死亡的恐惧浓浓的笼罩在这间黑屋内,沈初璃拍打了几下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