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以亲自出城,来找他的宝贝儿子史昭义。
每天行踪不定的史昭义也忽然出现,父子二人并肩骑着马、挎着弓箭,在雍州附近狩猎。
史四明半句不提官兵来袭的事情,肥肥胖胖的身体显得气度雍容。
而史昭义则知情识趣的主动说道:“父皇放心,我明天让曹聪带五千兵马,去正面拦截敌军……另外雍州的后方,咱们也修了些烽火台,敌人的骑兵动向,保证能盯得清清楚楚。”
史四明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父子两人朝前面行进了片刻,史四明长叹一声:“那个明岳,上次没能杀了他真是太可惜了,这次要不是此人施展阴谋诡计,吾儿也不会败得这么惨了。”
史昭义点点头:“此人真是心腹大患……可惜他武道修为极高,为人又特别机敏,我们在战场上两三次想要杀他,都是功败垂成了。”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心中都很是无奈。
郁闷之下,史昭义只能强打精神的表示,个人的武勇对整个战局毫无意义,只要正面击溃官兵,明岳的计谋再厉害也是无济于事。
……
第二天,燕军大将曹聪带领五千士兵离开雍州,开始在雍州附近布防。
曹聪手下的兵马之中,马步兵各半。
曹聪在雍州城五十里范围内的一些要冲和高地,设置了可以容纳一两百步兵的营寨,并效仿官兵设置了烽火讯号。
而曹聪自己,带着两千五百多骑兵养精蓄锐,只等发现敌情之后,便冲出去厮杀。
曹聪在军营里等了三天,官兵的前锋依然毫无动静。
各处的烽火台没有发现任何敌情,也没人与那些官兵发生遭遇战。
这情况,就仿佛是那三千官兵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然后又掉头灰溜溜的原路返回了。
曹聪百思不得其解,但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事实证明,曹聪的谨慎是正确的。
当天晚上,军营东侧传来一阵喧闹。
正在熟睡的曹聪猛然坐了起来:“来人,来人,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校尉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人,不好了,敌人过来偷营了,现在该怎么办?”
曹聪气得一脚把那个校尉踹倒:“怎么办?赶紧迎战啊!难道就这么投降?”
那个校尉连滚带爬的出去指挥士兵迎战了。
曹聪穿好盔甲,提着长矛快步走出帐篷。
在曹聪整理盔甲的这么一点时间里,大营东侧已经打得沸反盈天,一团团火光在夜色中亮起。
巨大的喧嚣与混乱中,低沉的爆炸声偶尔响起。
曹聪的心里一沉:这是官兵守城是用的轰天雷,居然被他们带到野战之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