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直摇头;这里的冷清与盘古铁匠铺的热火朝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掌柜的不在。”柜上的一个穿着短衫,赤裸着结实双臂的汉子正托着下巴打着盹,一下子被吵醒甚是不爽,愤怒的盯着鬼面。
“我乃廷尉府鹰捕鬼面,再问你一遍,你们掌柜在哪?”鬼面一掌拍在了柜上,顿时木屑四溅,一个深深的掌印身陷其中。
“原来是鬼面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柜上的汉子被这掌力惊呆了,连忙赔起罪来:“我们掌柜出去宴饮了,估摸着要很晚才能回来。”
“廷尉府奉旨查案,既然张大年这个孙子不在,就由你带我们去库房看看。”鬼面喝道。
“是,是!”柜上的汉子被鬼面这掌一吓,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们两个就守在这里,这里的人谁也不许胡乱走动。”鬼面朝着两个廷卫下令道。
“是,大人。”两个廷卫就这么直直站在这帮正在赌筛子的汉子身边,吓得他们一动也不敢动。
“仁哥哥,你可真威风。”柳凝诗调侃起鬼面来。
“柳姑娘有所不知,这间铁匠铺子的掌柜张大年是户部右侍郎的干儿子,和他那干老爹一个样,整日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却是样样精通;据说他为拜这个干爹,却又不想改姓,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大年,以此来讨好朱大年。”鬼面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这孙子是吃硬不吃软,他这铺子里的人都沾染了这毛病,不立威吓唬一下,呆会就不会老老实实配合我们查案。”
“难怪他这铺子如此萧条,这是上梁不正下梁外啊。”柳凝诗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