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要值守,那只能怪你没有口福咯。”
“哼!近日汝等皆需加强巡夜工作,不得让某些宵小有可乘之机。”沙尔巴看着朱大年远去的背影,一面指挥着一众差役,嘴角边还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是!沙大人。”一众差役齐齐应声。
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户部的差役在沙尔巴的一声令下,也分为两人一组寻起夜来。
“哎!你说最近这是怎么了,也不能按时下差,还要轮流守夜;原本以为进了户部当差就是找个铁饭碗,谁知还得受这等活罪!”一个巡夜差役提着灯笼抱怨起来。
“谁说不是呢?往常这个时辰弟兄们早就聚在一块喝酒,划拳,那多自在。”另一个巡夜差异立刻附和道:“而且户部这么大,每晚就安排了两组人,也不知道这沙大人是怎么想的。”
“小多子,怎么又背后说人坏话,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差房门前一个灰衣差役呵斥着。
“呦!原来是川哥啊,还是你舒服;有朱大人提携得了一个管理差房的差事,哪像我们还得巡夜。”这个叫小多子的差役掉过头去用灯笼照了照李川,一嘴的酸话。
“是啊,川哥,你也不知道提携提携咱哥俩!”另一个差役看见李川也是一脸的嫉妒之色。
“嘿,你们两个臭小子还真是一唱一和。”李川笑骂道:“这可是担着天大的干系呢,我和罗悲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着差。”
“嗯?说到罗悲这几日怎么不见他?”小多子骂道:“不会又告假了吧?”
“还真让你说着了,罗悲他媳妇身体不太好。”李川一脸无奈之色:“可能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当差。”
“就他家事多。”小多子一脸不愤:“今天老娘,明天媳妇,我看以后连他那金屋藏娇的相好有事也要告假。”
“嘿!就你这嘴巴会说。”李川被小多子一通话给说的笑了起来:“行拉,我去厨房炒两个下酒菜,你们二人下了差就过来喝两盅。”
“真的啊,川哥!那感情好啊。”两个差役一听有酒喝,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再也不抱怨了:“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你可一定等我们过来哦。”
“对啊,川哥!你快去厨房吧。”我们这个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别催,别催!我现在就去。”李川在二人的连连催促之下,竟然连差房的门也忘了锁,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一身黑纱蒙面的柳凝诗本就蛰伏于离差房不远的草丛后面,见到机会来临毫不犹豫的一个纵身跃上房顶,一阵急跑之后又一个纵身落于差房门前,一闪身进入屋内,反手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想不到这李川竟然如此大意,不但忘了锁房门,就连最后两个木柜也未曾锁。”柳凝诗感叹起来,原本她还琢磨着怎么把钥匙给偷到手呢。
柳凝诗打开了木柜的门,伸手取出一块税牌仔细的用手抚摸着背面:“这税牌居然真的有三条浪形的浮纹?可上次来查看税牌之时明明背面没有任
何的浮纹!”
柳凝诗先将税牌原样放好,又将另一个柜子的税牌查看一番,居然也有三条浪形的浮纹:“看来上次我们看见的税牌全是假的。”
柳凝诗正在脑海中思索着税牌的时候,突然感觉几缕灰尘自头顶落下;她看也不看,双足一点,飞身一掌击向灰尘飘来的方向,而一个伏于屋上的黑衣人双足朝着墙上一个借力,斜向旋转而下,右掌迎着柳凝诗的掌力击出。
“啪”的一声,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二人双掌骤然相撞,柳凝诗只感觉对方的掌力犹如巨石般的压得自己心头一阵气闷;而黑衣人也感觉柳凝诗那貌似柔和的内力却犹如千万根细针扎在自己心头。
柳凝诗借着这一掌之力,双足朝着墙面轻点两下,整个人呈一个半弧形一般,由半空使出了一招回旋踢。
黑衣人想不到柳凝诗的反应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