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松树。
这一片林子中的松树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祁白猜测这些树木最矮的怕是也要五十米起步。
在蓝星上,采松果是一项非常危险的工作,松树长得十分高大,同时又有许多分枝,许多装备都无法使用,祁白从前就听到过采松人意外摔下松树身亡的事故。
所以祁白在出门的时候就带上了长长的草绳,打算由他变成兽形,先爬到最高处将草绳固定住,然后两人再用草绳缠住身体采松果。
毕竟他可是雪豹,即便爬树的本领不如花豹强,但是他抗摔啊,不过是几十米的大树,摔几下肯定也没事。
狼泽却轻笑了一声:“你怎么总是想着给我缠草绳。”狼泽显然是想到了两人第一次到食人河边抓鱼时的场景。
狼泽已经穿上了兽皮衣,但是却没有穿鞋子。
祁白就见他的双手双脚一下子变成了狼爪,锋利的爪尖如钢钉般扎入树干之上,轻而易举地便向上爬了几米。
祁白佩服地拍了拍手,这个可以将身体部分变成兽形的能力,简直就是为摘松果量身打造的。
眼看狼泽越爬越高,祁白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祁白在雪地上扫视一圈,最终找到了一截露在外面的长树枝,他将树枝举到狼泽面前:“用这个把松果打下来。”
狼泽接过树枝,继续向上爬。
祁白使劲仰着头,狼泽的身影逐渐被错杂的树枝挡住。
不过很快,厚厚的雪堆便从天而降,这些是落在松树枝上的积雪。
祁白赶紧躲开,与雪堆同时降落的,还有一个个棕色的松果。
祁白抓起一个,随手掰了一下发现这松果还挺结实的,稍微用了一些力气才将它打开。
只见在层层叠叠的松塔根部,还真的有一些深褐色的松子。
往常年的这个时候,冬天还没有降临,正是松树结松子的时候,而这些高大的松树显然比其他植物更能适应寒冷,即便天气突变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结籽习惯。
祁白尝了一颗,松子的味道有一点点苦味,味道与他平时买来的炒松子不太一样,反而有些像生的核桃。
不论如何,这都证明了这些松树里的松子是可以吃的。
祁白赶紧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还在树上的狼泽:“狼泽,这些果子里有松子,我们多采一些回去炒松子吃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