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庸走后,方孝玉就将丰绅殷德、永宁格格以及他那几个兄弟叫了进来,在那吃着、喝着,为了招待好刘庸他可让人置办了一大桌的饭菜,刘庸吃没几口,就让他赶走了,这满满一大桌的饭菜,他们就是不吃那也是浪费。丰绅殷德的消息那也是非常地灵通,这刘庸一来,就有亲信手下通知了他,对于刘庸这个人,他一向都是非常关注,刘庸这些人那可是他老子的政敌,一让他捉着机会,就追着他老子穷追猛打,好在是他老子圣眷正浓,有乾隆在那护着,倒无大碍,每一次都能履险如夷,要说他老子不恨刘庸,那根本就是假的,可问题是每当他抓住刘庸的破碇,要置其于死地时,乾隆却每次都是小惩大戒,罚点俸禄了事,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他是果亲王上门女婿的原因,刘庸那可是果亲王爷的上门女婿,久而久之,他老子也就明白了,乾隆这是出于制衡之道,防止有人在朝中一家独大,没有乾隆的首肯,他们也可能致对方于死地,既然明白了主子的用心,他老子也乐意陪着这些人在朝中斗下去,他们斗得越凶,主子也就越放心,若是他们真是铁板一块,估计他们的脑袋也要落地了。
丰绅殷德自然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我说孝玉,你这么让人准备了这么一大桌的酒菜?”
方孝玉也没有装胡涂:“刘庸刚才不是来了么,我让人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好好地招待他,可这老小子就坐在那吃吃喝喝,一点忙都不肯帮,想在我这白吃白喝,走了还要捞一笔,你说我还能惯着他么,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将他给轰走了,就剩下了这一大桌的酒菜,我寻思着这一大的酒菜咱们就是不吃,那也得浪费掉,再说兄弟们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长途奔袭,着实也够累的,就让大家在此好好地歇着,养精畜锐,等兄弟们聚集之后,咱们立刻杀武当,回头给每个兄弟都发上二百两银子,让他们都到附近的镇子轻松一下,这人呢他劳逸结合,张驰有度,别把弦都绷得太紧了,否则会出事点。”
“又发钱?”丰绅殷德忍不住地说:“咱们这些天已经发了三十万两了?”
“别那么小心好不好?”方孝玉没好气地说:“兄弟们跟着咱们出生入死,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给他们多发点银子算什么,反正这些银子都是大伙拿命换回来的,这羊毛还不是出在羊身上,咱们就是不发,这么多银子还不得让硕王爷原装不动的搬回去?”
“可这些银子,朝堂那边也有份的?”
方孝玉满不在乎地说:“可现在这些银子珠宝不还在咱们手上么,咱们上交多少那就是多少......”
“几天不见你小子居然还学会了中饱私囊。”
方孝玉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硕亲王的声音,然后他就见到硕亲王带着和珅、刘庸自外面走了进来,在他们后面则跟着几个八旗子弟。见到硕亲王进来,方孝玉的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他将不善地目光投向了那几个八旗子弟:“我说你们几个是怎么搞的,连硕王爷来的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好不知道通知一声,还想不想跟着我到关处去打胡子了?”
那几个八旗子弟立时苦瓜着一张脸,不是他们不肯通报,而是硕亲王他们根本就惹不起。
硕亲王一张脸立时沉了下来:“王爷我还在这,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信不信王爷直接拿鞭子抽你?”
方孝玉倒是一点都不惧:“拿鞭子抽我,这可就是王爷你的不对了,难道我训斥我的人,王爷你还要拦着?若是王爷你真要拦着,这人我可就没法带了。”
硕亲王牛眼圆瞪:“怎么,才几天不见,你这胆子就肥了,敢跟王爷我顶牙犯嘴了,王爷我说你几句,你就不乐意了?”
“这可不是胆子肥不肥的问题,更不是顶牙犯嘴的问题,那些八旗子弟平日里是什么德性,王爷你心中没有点数?现在我刚把他们带出个样来,您就来横插一杠子,这人我还怎么带,要不我这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