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着十数万兄弟的大帮,就算我们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把所有的兄弟带主九死之地,将十数万兄弟陷入死地,那不是忠,更不是义,而是赤裸裸地蠢了。”
“你还真打算向清廷投降了?”
“余兄弟你这么说那就是抬杠了,”于振海淡淡地说:“俗话说得好,此一时彼一时,不同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选择不同的策略,时不利时,我们就应该选择蛰伏,等待时机,而不是盲目行动,致十数万兄弟的生命天不顾,一味的反清复明,我觉得我们应该选出一个合格的领袖来领导我们红花会走出眼下的困境,只有有人能站出来,引领着大家走出这个困境,谁来当这个总舵主都一样,我可以,余兄弟,韦兄弟也可以,即使是在座的各位兄弟都可以。”
余鱼同却在摇头:“在我心里只有陈总舵主才是真正的总舵主,你们要选自己的总舵主,那就慢慢地选吧,陈总舵主武功卓绝,纵然是中伏,我相信他也一定能破围而出,现在我得派人去找总舵主,鱼同就此告辞了。”
韦铁头勃然大怒:“余鱼同,你放肆......”
于振海却于此时制止了韦铁头:“大局为重,暂且由他去吧。”
他不是不想计较,而是不想在当上当总舵主之前,节外生枝。
余鱼同也知道于振海绝对不会放过他,所以回去之后,就连夜携带着妻子李沅芷连夜离开了红花会总舵。
但是他们刚出红花会总舵,就被于振海与韦铁头迎面拦住了去路,韦铁头更是咄咄逼人地问:“余鱼同,你这是想上哪去,莫非你准备向清廷通风报信,好在他们来围剿我们?”
听到韦铁头的喝问,余鱼同自是心头微怒:“韦铁头,你放在这里血口喷人。”
韦铁头冷笑:“我血口喷人,我看应该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了,陈总舵主行刺乾隆那么周蜜的计划,就连于舵主那也是到了事出之后才知道,可清廷怎么就提前知道了呢,还提前布下了重兵,就连神机营都出动了,分明就是有内鬼。”
听到韦铁头的攀咬,余鱼同自是怒火中烧,于振海为了当上这个总舵主,还真是不择手段了:“于舵主,韦铁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于振海皮笑肉不笑地说:“余鱼同,总舵主中伏这事的确是值得可疑,若无内鬼,清廷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总舵主入宫行刺的计划,我希望你能配合本舵主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你是冤枉的,本舵主自会会你请罪。”
余鱼同冷笑:“于振海,这些年来,你在红花会做了什么,纵然上瞒过了所有的人也瞒不过我,只可惜总舵主他不听我的,否则怎么会有今天之事?”
于振海叹息:“那就非常可惜了,虽然你是个人才,只可惜你效忠的对象是陈家洛,不是我于振海,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留你不得了。”
语声中于振海已一跃而起,如鹰隼般的扑向余鱼同。
见于振海扑过来,余鱼同就推开妻子李沅芷,迎敌于振海。
在余鱼同迎战于振海时,韦铁头也手执钢刀冲向李沅芷。
李沅芷那也是个女中豪杰,见到韦铁头杀过来,也就亮剑与韦铁头厮杀了起来,虽然她的功力不是韦铁头的对手,可她却是武当派新一代弟子中的精英,一手武当剑使得是出神入化,斗了个旗鼓相当。
虽然他们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余鱼同却远非于振海的敌手,交手不到十招,就中了于振海一记嵩阳铁掌,倒地吐血。
见到丈夫倒地,李沅芷自是丢下了韦铁头,扑向于振海。
见到李沅芷一剑刺来,于振海立刻以少林龙爪手直接抓她的剑。
他的武功远在李沅芷之上,他一出手就抓住了李沅芷的剑身,然后李沅芷的剑就断了,紧跟断掉的剑尖飞回,钉在李沅芷的身上,李沅芷整个人哀哀飞出。
在李沅芷倒飞面出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