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九门提督代铎已经奉旨南下负责侦查叶廷琛遇刺之事。代铎时师出崆洞,一身武功已不在当代掌门玉矶子之下,此人除了武功过人之外,才智也是一流的。
现在闽浙还还算定稳,代铎此次南下分明他们方家来的,跟荣亲王一派对抗,方德倒是不惧,可问题是方世玉、方孝玉那些孩子,太年青,太冲动了,留在杭州难免会让有心人利用,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让他们去京师去自己的结义大哥东方耳,不过见于这些孩子是第一次出门,他决定给他们找一个管家,而这个管家也是福伯,福伯那可是跟着他爷爷、父亲的老人,走过南,闯过北,见得识广,做个合格的保姆还是没有问题的。
做出决定之后,方德就去了祠堂,自方老太爷过世后,福伯就一直负责着祠堂清扫,一日二遍,晨昏不断。当方德走祠堂时,福伯正在清扫院中的落叶。他一进来,福就察觉到了。福伯当即停了下来:“孙少爷,你来了。”
方德笑着说:“我只是过来瞧瞧,听二娘说,福伯到我们家已经差不多四十年了,比她和白管家到我们方家的时间还要久,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没有回去看看,要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亲人,你就不想他们么?”
“少爷说笑了,”福伯停下了手里的活:“老奴,只是一个下人,老太爷,老爷和少爷能给我一口饭吃,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父亲临终前,嘱咐过方德,福伯你无论什么时候要走,都可以带方家二成的资产。”
方家的二成资产绝对是个惊人的数目。
“少爷要赶老奴走?”
“我怎么可能赶您老走,只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家人妻儿老小,您至少也应该回去瞧瞧他们,看看他们的近况。”
福伯淡淡地说:“老奴只是孤身一人,家里早就没有什么亲人了。”
“韩五娘!“
听到这三个字,福伯似乎愣了一下:”她是谁?”
“她就是一个这次跟我从姊归回来的一个老朋友,住在西厢房。“
福伯沉默了一会,继续扫地:“地还没扫完,老奴该继续扫地。”
“其实我还真有一件事拜托福伯,”方德则继续:“我有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杭州将是多事之秋,方家所有的敌人都将浮出水面,即使敌人再多,我也有信心将之全部解决掉,可问题是我们也有着自己的软肋,方家的软肋有两个,一是方隆号体积过大,受到攻击太大,一旦敌人发动攻击,我们必然是防不胜防,只能被动地跟着四处灭火,不想被动的挨打,那就得裁撤枝叶就一定要裁撤,缩小攻击面,第二个软肋就是那些孩子,他们年青冲动,留在杭州会为有心人利用,所以我决定让他们离开杭州,北上参加明年的京城会考,可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出门,需要有人暗中照顾。”
福伯问:“你是想让老奴照顾几位小少爷?”
方德点头:“我的意思是让您暗中照顾,若是没什么危险,你大可以让他们自由活动。”
“知道了,”福伯的声音很淡:“什么时候动身,少爷你支一声就是了。”
他继续扫地。
清晨起来,韩五娘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木兰拳活动了一下筋骨,在她准备回房时,她突然见到远处一个驼背的老人在扫地
——福伯!
在见到福伯的影子,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是在那见过,一时间她却又想不起来,不过她还是很快将这种感觉给驱散了。
过了没多久,她就听到了敲门声,她将房门打开,又见到了福伯:“........东方姑娘是吧,少爷让我来知会你一声,洋行那边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他知道东方姑娘你最喜欢吃甜点了,请你过去尝个鲜。“
原来他是来找永宁的。
于是韩五娘笑着说:”老人家,你跑错地方了,永宁她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