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贤弟竟然已经见了大王,我听闻大王连早朝都不上了,贤弟竟然能随随便便就见到大王?”这一次,李靖倒真是惊讶了。
帝辛心中暗道,见大王有什么难的,其实只要照镜子,随时都可以见到的。
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帝辛却不能这样说,他微微摇头笑道:“其实是天下人不理解大王的苦衷,大王并非是不上朝,而是垂拱而治啊,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天下人天下治,大王正是把朝政放心地交给臣子,这才有了不上朝的假象,其实他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最近所施行的仁政,哪一样不是深得民心啊!”
李靖略一琢磨,频频点头:“贤弟这样一说,倒是真有道理,想不到大王能如此高瞻远瞩,有着如此雄才伟略,实在是我辈不如也。”
帝辛呵呵笑道:“虽然与郑师兄仅仅有过一面之缘,但是能帮到的地方,我尽量都会帮到,至于郑师兄如何选择,全凭他做主了,这一次我到陈塘关也就这么点事,如果兄长有了主张,随时告诉我便好。”
两人说了这些话后,便开始喝酒,帝辛也是给李靖时间让他去想想。
酒过三巡,李靖又回到了正题上:“贤弟,不如这样,你若是有暇,可与我一同往冀州一行,我与那冀州候苏护关系匪浅,如果能够,也拉他一把,为兄知道,因为苏贵妃的事情,冀州候与大王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但是他为人正直,过于刚硬,不会圆滑变通,人还是可以的。”
帝辛把酒杯一放,道:“兄长这样说了,小弟照办就是!”
“好,和兄弟说话就是痛快!”
李靖既想帮帮不得志的郑伦,又不想破坏了郑伦乃至自己与苏护之间的关系,便说出了刚才那样一番话,没想到,帝辛竟然答应了下来。
他自然是十分高兴。
一顿酒宴尽欢而散,宴后,李靖与夫人说了一声,便与帝辛一同上路,往冀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