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展一飞望去,四周林木葱茏,鸟语花香,和刚才火焰山那样的不毛之地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里有人把守吗?要是打不过怎么办?会比赖恩更厉害吗?”展一飞又开始担忧了。
西月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展一飞皱眉说:“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担心。遇到什么事就解决什么事,想那么多你不累啊。”
展一飞被西月教训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自然地扶了扶宽大的黑边眼镜。
“终于找到你啦!”
西月循声望去,只见猫死连蹦带跳地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不紧不慢走着猫步的砍它。
猫死激动地快哭了,扑上来抱住西月的腿就不撒手。
西月又惊又喜,急忙问道:“你们怎么来啦?”
“还好意思说!”猫死总算是稳定了情绪回道:“我和砍它去了纪时空只找到景峰没找到你,回来后索性连景峰都丢了。悟急得满嘴都是泡,催命似的让我出发去找你。现在总算是见到了,亲人呐!”
猫死说完又想去抱西月,却被西月拦住了。
“景峰怎么会丢了?”西月急得直跺脚。
“他是被婉蝶带走的。”砍它接话道。它们把景峰带回来后就去寻找西月,找了一大圈都没西月的踪影,回来见到悟和狼奴才知道景峰被婉蝶挟持了。
猫死忙不迭地将发生的事告诉了西月。
西月的眉头蹙到一起,又是婉蝶!总有一天她会宰了这个妖精。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景峰。
“你怎么不赶快去找景峰?”西月责怪地问猫死。
猫死苦着脸道:“我的王啊!俺只有一个脑袋可以嗅探好不?悟让我先找到你啊。”
想想也是,猫死已经够辛苦的了。从纪时空到咎时空来回折腾,那颗会嗅探的脑袋估计都撞肿了。西月摸摸猫死的脑袋觉得有些歉疚。
“峰哥,你可不能出事啊。”西月眼中含泪念叨着。
站在一旁的砍它冷冷地看着展一飞问:“你是什么人?”
展一飞热情地自我介绍道:“我是西月在纪时空的医生展一飞。西月已经把她的经历都告诉我了,砍它和猫死,了不起的英雄啊!幸会!”
他本想握个手,但看看这两只四蹄动物,尴尬地又把手收了回来。
砍它没作声,它不喜欢这个人。
猫死则不同,总算碰到个对它仰视的人了,刚要再大吹一通时只听石阵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吼叫声。
树上的鸟惊慌失措地四散逃命,一看就是大难要来了。
紧接着,从石阵里飞出数不清的断木残枝,一个个酷似人形,浑身带着黏液,看上去就让人作呕。如果和赖恩的红土军团比起来,这些简直就是不入流的丛林野兽。
扒拉开这些怪物,一个高大的木人一瘸一拐地走来,干枯褶皱的树皮是他的脸,缠绕的树藤是他的四肢。最为显著的是他的一只眼完全闭着,像是瞎了。
木人站定,阴恻恻地说:“西月,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洪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