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了婉蝶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婉蝶从心里对西月的恨又加了一重。为什么西月总能压她一头?在冥羽府上西月是主子她是奴才,在那法城西月是女王她更是个微不足道的平民,现在就连自己引以为傲的鱼骨碎片献骨人的身份都比人家矮了一截。天选之人?天公平吗?
圣婆根本没想体会她的感受,指着婉蝶的头顶念念有词。
婉蝶突然感觉头顶一凉,飘落的雨丝如一根根钢针直直地插入她的脑袋。
“你做什么?”婉蝶惊恐地看着圣婆。
“这是对你的惩罚!从今往后你体内就多了几道极光射线。它们会经常地提醒你不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更不能有任何感情!你只是被选中的最低一级执行人,除了服从什么都不是!你不像西月的身份,我可以随时将你换掉!”
圣婆的这番话让婉蝶的心彻底凉了。在圣婆的眼里,她只是个工具人。
此刻,比她的心更凉的是她的身体。冰冷、麻木、没有知觉。唯有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如同活死人。
瞬间,几道电流划过她的血管,似刀割,让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圣婆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要么忍着,要么就去死。有的是人愿意接替你的角色。”
婉蝶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地撑着。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学会了忍耐。要想活就必须忍。但她心里对西月的恨却更加根深蒂固甚至比以前还要强烈!
那是她绝对不会放弃的东西。
“你回咎时空去吧。景峰西月也会回去的。那里还有任务等着你。记住!你的自作主张没有下一次!”
圣婆说完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模糊的雨幕。
婉蝶跌倒在雨地里,翻滚着。
身上的痛让她情不自禁地嘶喊起来,像无数只厉鬼缠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