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想要是真的也不错哦。
鱼兽侍卫长上前拍门。
门开了,一个宫中侍从打扮的鱼兽迎了出来,满脸堆笑。极其热情恭敬地请景峰西月他们进去。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所有的鱼兽侍卫都被挡在了门外。
当门缝掩上的一瞬间,刚才拍门的鱼兽侍卫长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冷笑。而门框上被红布覆盖的匾额在风的吹动下显出了两个苍劲的大字“禁地”。
“各位请往里走。”迎接的侍从一溜小跑地在前面引路。
景峰看看周围,布置的倒是很雅致。高大的金色灯架上点着几十盏灯火,一幅巨大的翡翠屏风很是抢眼,屏风上不断变换着蓝绿白三种颜色。十几个多宝阁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品瓷瓶。这里虽然华贵,但却总有一种冷冷清清的感觉。
“景峰,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古怪?”西月密语。
景峰点点头。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悟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说:“这里不是宴请之地,而是杀人的地方!”
悟冲墙角努努嘴,景峰看去,只见墙上隐约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景峰拉住了西月。后面的猫死、沐翠翠和方宏远都停住了脚步。
他们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前面的侍从依然是一副奴才的样子,笑着说:“各位,宝王在里面恭候呢。请吧。”
西月默默地走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问:“老实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侍从两眼眯成一条缝嘿嘿地笑了起来,阴森恐怖地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里是鱼兽族的禁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众人皆惊,抬头望去,一位年长的鱼兽正在二层的阁楼上俯身看着他们。身边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鱼兽禁卫。
“索相!”悟叫出声来。
那个侍从趁机甩掉西月的手跑了。
自从魔族邪灵进攻那法内城以来,这位索相便没了踪影。
景峰西月不禁想起诺敦查说从索相那里调配来的轰雷都是摆设,缺少了一个关键部件。之后战事紧急,便没顾上去找这位后勤总管,怎会在这里遇上了?
不是遇上,而是预谋。
景峰手握在刀柄上,高声问道:“恐怕不是宝王召我们到这里来的吧?更不是要宴请我们!”
“是我召你们来的。”索相丝毫不掩饰,平静地说:“你们的疑问我都可以告诉你们答案:第一,调给诺敦查的轰雷是不是我搞的鬼?是!
第二,大战的时候我去哪儿了?我躲起来了。但宝王得到的消息却是我被潜入城的奸细绑架了。所以从面上看任何破坏守城的事情都不是我干的。包括轰雷少了个发射零件。
第三,奸细入城后王宫的守卫是谁调走的?是我。目的就是让宝奔奥被奸细捉住。
第四,诺敦查造反和我有关系吗?没有。这个混蛋是个搅局者,要不是他带兵杀进宫去谋反,那些奸细早就已经拿下宝奔奥了。”
悟明白了,冷笑道:“这么说,宫中的鱼兽禁卫中毒也是你干的了?怪不得诺敦查杀进宫来时,所有的禁军都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抗。”
“是我做的。”索相坦诚地承认。
“我本是为奸细们铺平道路,没想到来了诺敦查。更没想到来了个疯魔一样的西月!”
猫死禁不住得意地笑了,那是它的功劳。要是没有它骗西月说景峰死了,估计西月也不会疯。
“不仅如此,我还给大部分鱼兽军的士兵都吃了泻药。所以在大战前才会兵力不足到只有一万多人。没想到又是那个西月竟然鼓动全城的人都去作战。”索相说到这里瞥了西月一眼,不知他是欣赏呢还是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