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鱼兽被带下去了。
他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许是太累了。
景峰走过来拱手道:“圣者厉害!”
他望着悟有些惨白的脸不禁担心起来,急忙问:“身体不舒服?”
悟强打精神回道:“没事。”
西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诺敦查说得话告诉了悟。
悟一听立刻站起身来,脸上显出凝重的表情。
“糟了!这么大的事一定有内情!赶快去见宝奔奥,高层有人要谋反!”
他对周围的鱼兽禁卫命令道:“把没有盘查完的暂时关押起来!等我回来继续审问。”
鱼兽禁卫应了一声,将未查完的鱼兽全部关进了跑马场的房间里。
悟对景峰说:“进宫!”
从跑马场出来,景峰西月决定兵分两路,悟和景峰去找宝奔奥,西月猫死去找索相。
刚要分开行动,迎面却见一个鱼兽传令兵跌跌撞撞地跑来。老远就喊:“不好啦!诺敦查大将军被人暗算了!”
景峰西月一惊,悟则紧锁双眉道:“要乱!”
他果断地说:“重臣被害,宝奔奥危险!有人要算计他。我去宫里安排防御,你们用你们的身份去稳住守城的鱼兽士兵,千万不能让城里城外的敌人连起手来!”
景峰西月迅速向城楼跑去。猫死在后面大叫“我干什么去呀?”
“去把索相找出来!”景峰头也不回地说。
猫死咬牙将脑袋往地上撞去,在确定了方位之后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当景峰西月气喘吁吁地奔上城楼时,却不见了被暗算的诺敦查将军。问了几个鱼兽士兵,被告知大将军被人射了一箭正中锁骨,他一气之下亲自带兵去追刺客了。
看看守城士兵的士气并没有受到影响。景峰正打算和西月一起去宫里看看。却见城内西南方起火了。火势冲天还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
“那是什么地方?”景峰指着起火的地方问。
“那是武器库!全城的武器都储藏在那儿。这下完了!”旁边的鱼兽士兵惊慌起来。
紧接着,西北方、东北方也先后着起火来,是武器工坊和研发中心。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城内已经四处起火。
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到处都是惊恐万状逃离的鱼兽百姓。城内鱼衙的官吏们也四处奔走带领救火。怎奈火势太大,一时竟无法控制。
悟不是已经把逃进城的难民都关起来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地方几乎被同时破坏?
景峰西月顾不得再多想,一边安抚守城士兵的情绪,一边安排严防城外突袭。
西月不放心地对景峰说:“你守在这里,我去城里看看!”
“小心!”景峰拍了拍西月的脸颊温声道。
西月“嗯”了一声带领一队鱼兽禁卫跑下城楼直奔最先起火的武器库。
当她路过跑马场的时候,正撞见从里面蜂拥而出的鱼兽难民。
悟刚才明明命令把这些难民都关起来,怎么都跑出来了?
西月抓住一个被挤到一边的鱼兽禁卫怒道:“是谁放它们出来的?”
鱼兽禁卫无奈地禀报道:“是诺敦查将军!”
他不是受伤了吗?不是在追刺客吗?放走难民干什么?
西月越来越觉得不对,抽出银链缠在手上,她要揪出那个可恨的内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