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破老鼠。
“听着。”砍它的发音还不利索,“我现在有点儿不舒服,但咬死你还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考虑对你处罚轻些。”
它在吓唬猫死,其实现在就是猫死甩它几个大耳刮子再吐它一脸口水它都拿猫死没办法,因为它根本无力抵抗。但天敌就是这样,只要戳在那里就能把猫死吓个魂飞魄散。
“真的么?”猫死惊喜地问。要知道,它在元时空可是犯了不少条罪过。砍它就是奉命来抓它的,砍它肯从轻发落它,那对它太有诱惑力了。
砍它一瞪眼,“你当斗兽说话都是放屁么?”
“哦哦。”猫死点头哈腰地应承着,斗兽守则第一条就是言而有信。
砍它见已经降服了猫死,这才温和地说:“不要告诉他们我是谁,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事。该怎样还怎样。听见了没有?”
“是是。”猫死噤若寒蝉。
“敢问斗兽大人您需要我做些什么?”猫死笑眯眯地开始讨好砍它了。
砍它无力地瘫在地上说:“帮我揉揉身子吧。”
猫死立刻奔过来蹲在一边认真地拿捏起砍它的肉来。
月色朦胧。
薄薄的清辉洒下来,整个草地看上去就像结了一层霜。
沐翠翠告诉了西月几样解毒的草长啥样之后就分头去找了,但相隔不远,这样可以更有效率又能有个照应。
夜深露重,西月感觉浑身冰冷。或许是她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着凉了。刚才她就觉得头重脚轻,寒气入体。
她本不应该来,但她不放心沐翠翠一个人来采草药。而景峰最近太累了,她想让他好好休息。所以便硬撑着直到现在。
景峰飞奔而来,目不斜视地直接站到西月身边。
西月抬头看了他一下,嗔怪道:“干嘛不好好睡觉?”
“睡不着。”
西月无奈,只得说:“既然来了,就别像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赶紧帮忙找草!”
“哦。”景峰温顺地低下头满草地扒拉着。
“你知道找什么草?”西月纳闷地问。
“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找的是姜草。”景峰头也不抬地回道。
西月云里雾里地问:“姜草也能解毒?”
“不能。”
西月直起腰不客气地揪着景峰的耳朵站起来。她要问个清楚,这样挤牙膏似的问话会把她憋闷死。
“你给我说清楚。”
“说啥?”景峰揉着耳朵嘟囔着问。西月捏得太疼了。
“姜草!”
景峰这才慢悠悠地说:“你们俩给那只猫找解毒的草就够了。我刚才听你打了几个喷嚏,鼻音又重,想着你应该是着凉感冒了。这才找点儿姜草给你驱驱寒。”
西月的心里一阵温暖。
这个傻小子已经好多次对她这样体贴入微了。看着景峰疲惫的面容,她有些心疼。
“我没事。”西月柔声说:“倒是你,太累了,可不能熬坏了身子知道吗?”
景峰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问:“我要是熬坏了呢?”
“打你!”西月瞪眼扬手吓唬道。
“那是我的身子。”
“你的也不行!”西月指着周围的草地傲然说道:“这一片都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姿势。景峰知道,那是某部经典电影里女主的话。
他接着笑道:“可你知不知道,那电影里的女主最后真的爱上了男主,也就是这片草地和站在草地上的人。”
西月无言地看着景峰。
景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