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吧?”猫死也察觉到了什么,担心地问。
煌和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清晨的微光笼罩在西月的身上,尔巴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几十个面无表情的宫卫簇拥着他们渐渐远去。一阵凉风吹过,刮起了地上的树叶随风飞舞。
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煌回过头来对猫死说:“接下来你要去取龙骨。”
“啊?你没搞错吧?”猫死大叫着,但随即又蔫了。连西月都奋不顾身地跟尔巴去了,它要是推脱是不是就叫“不仗义”?
“可我怎么取啊?我连那骨头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猫死苦着脸说。
“这个简单,药阁里的药架上都写着呢。至于你怎么取嘛,当然是偷了。”煌笑眯眯地说。
猫死有些懵了,如此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居然也教他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而且还是去偷他自家的东西,这是那法的司医吗?
“时间很紧啊,景峰要是没有我的药,恐怕一上去就会被撕成碎片。”煌悠闲地催促着。
猫死耷拉着脑袋,无奈地走了出去。
“你就不问问药阁在那儿?”幽忍不住提醒道。
猫死赌气地说:“不用!本鼠会嗅探!”
幽叹了口气对煌说:“你真不该掺合这件事。”
煌轻松地笑笑,转头凝视着幽。苍白凌乱的头发,褶皱干涩的皮肤,但在他的眼里还是年轻时的模样。
“你当年不也是这样掺合的吗?”煌轻声说。
幽愣了,她没想到煌还记得那时的事,那时的她曾义无反顾地为一对情侣出生入死。岁月可以让人老去,但曾经的激情会永记在心。
幽笑了,煌很自然地搂过她的肩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靠在一起,晨曦中两人的身影安静甜蜜,犹如绿叶上两颗依偎着的晶莹露珠。
。
那法王宫。
这是西月第二次来到这里,前一次还是晚上,只觉得守卫森严,但这次在尔巴的陪同下却是不同。
高大的方形宫门敞开着,门口分列着四队宫卫,暗红色的宫墙上悬挂着五色的彩旗。西月抬头望去,足有十层楼高,人站在下面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尔巴气宇轩昂地走进了宫门,两旁的宫卫齐刷刷地立正,将右手放在胸口,注视着那法的王带着西月从面前走过。肃穆的气氛让西月感到了一丝压抑和紧张。
“这里是王宫的广场。”尔巴指着前面说,宽阔的地面上镶嵌着蓝色的水晶地砖,明亮而洁净。迎面是高耸的尖塔,通体泛着金色,在晨光的辉映下熠熠闪光。
西月随着尔巴走进尖塔的大门,两列衣着华丽的侍从躬身迎接,尔巴却看也不看,径直走了过去。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里是那法的议事宫。也是我办公的地方。”尔巴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宫内的建筑和装潢只能用奢华来形容,到处都是闪着金光的器具,连王座下的台阶都是金色的水晶。看上去直晃人眼。
“你很喜欢土豪金吗?”西月蹙眉问。
“嗯?”尔巴显然对“土豪金”这个词不熟悉。
“没事。”西月无奈地撇撇嘴道:“常年在这样的环境里你的眼睛还好吧?”
尔巴终于听明白了,西月不喜欢这样的金色。
“你喜欢什么颜色?”他问。
“起码看着不眼晕。”西月心不在焉地回道。
尔巴微微一笑,举起手来拍了拍。
忽然,整个大厅立刻换了颜色。就像魔术师瞬间揭去了一块金色的幔布一样,周围是淡雅的白色,间或有纯净的蓝色点缀其中。就连刚才金色的王座都变成了象牙白。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西月吃了一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