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尔巴会立刻杀了景峰。
尔巴驾着马得意地回头对西月说:“这就是王权!不过,王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西月冷笑道:“还是赶紧关上吧,省得溜进去几只鱼兽吓死你!”
尔巴也不生气,笑了笑带着那队宫卫往王宫而去。
景峰摸着腮帮子扭头对西月笑道:“放心吧,你打我的那几下我都学会了,明天看我怎么打鱼兽!不过。。。确实很疼!”
他咧嘴笑了,高高竖起一根大拇指,冲西月挤挤眼。虽然嘴角还有斑斑的血迹。
西月微笑着,眼睛里闪着泪光,目送着景峰被押走,消失在暗夜中。
。
回到幽的住处时天已经快亮了。
煌已经醒了,躺在炕上呆呆地望着房顶,像一具僵尸。幽关好门急忙帮他除去身上的绳索。
西月打量着这间屋子,用“简陋“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一铺土炕、一张楠木桌子和一张藤制的躺椅。灶台上摆着几只空碗和一只水壶。墙上挂着几件旧袍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煌坐了起来,幽向他介绍道:“这个姑娘叫西月,那只老鼠叫猫死。“又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也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幽的话特别多,碎碎叨叨地讲了一大通。
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西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还心有余悸。
西月笑吟吟地对煌说:“前辈,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对您下手的,别恨我哟。”
煌喃喃地说:“你打我。。。”
“前辈,我知道您是那法古城的司医,有大神通。能不能想法子帮帮景峰?”西月一脸着急地问。她看了一眼外面,已经蒙蒙亮了,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
幽嗔怪道:“不是告诉你别再管那小子了吗?他将来不会顾你的。”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但我不能今天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西月说。
“说得好!”煌突然一拍大腿,吓了西月和幽一跳。
不知为何,他开始喜欢上这个丫头了。因为她泼辣大胆,为了自己的目标竭尽全力。这一点有点儿像他。
“我在那法内城救助那些可怜的人类也是同样的呀。”煌说。
“那不一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幽绷着脸不满地说。
“有什么不同?”煌一瞪眼。
“呃。。。好了,咱们先说说您老肯不肯帮忙吧。”西月打断了他们的交锋。
煌想了想试探着问:“如果我不帮忙。。。你是不是还会打我?”
“会!而且她下手会一次比一次重。因为心里有气嘛。”猫死捋着胡须笑眯眯地说。
煌一脸愁容,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一个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会怕挨打?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表情,是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那好吧。”煌貌似无奈地说。
西月一步跨到他身边惊喜地问:“您能怎么帮他?”
“造一颗药丸让景峰吃下去力大如牛,一拳就能打飞一只鱼兽!”猫死两眼放光幻想着说。
“做不到。”煌摇摇头。
“那能不能让景峰短时间内迅速提升抗击打能力?”西月思忖着问。她毕竟是内行,知道要想打倒别人必须先能扛得住别人的进攻。
“你问王八去,看它能不能把龟壳借给你。”煌调侃道。
“那。。。能不能做成一种药水,让景峰瞬间迷倒一片鱼兽?”猫死“嘿嘿”地笑着问。
煌白了它一眼,“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是你去给他调制吧。”
猫死和西月都泄气了,想不出这个司医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帮景峰。
幽淡淡地说:“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