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觉得高兴呢,之前他们可是成天的念叨着你回来,就想等着抱孙子呢!”
“少胡言乱语了,快些起来!”
最后齐书君还是顺从的起身了,毕竟媳妇脸皮薄,这要是真惹生气了,晚上不让他进房可怎么办?
两人姗姗而来,果然,齐家父母早已经恭候多时,那候着的丫鬟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茶盏了。
迎着两位长辈满意的笑脸,南云依红着脸跪下,一一敬茶。
这一番下来,小金库又鼓了不少,还意外的收到了一枚造型简单,很是小巧的玉如意。
那如意也就巴掌大小,样式和市面上的差不多,只不过这般小的南云依确实第一次见。
“这是齐家祖辈传下来的,到我这一辈已经过了几百年了,这如意今日传给你,也算全了世代的念想。”
“娘你放心,这如意儿媳定会好生收着,等将来传给您的孙媳妇,祖祖辈辈的传下去!”
众人说笑着,只是南云依身后的齐书君,笑容却多有几分虚假。
孩子吗?
不论是他残缺的魂魄,还是天定的命理,这孩子,只怕终究是梦一场……
齐书君的担忧不无道理,年华易逝,齐家父母在他们成亲六年后便故去了,他们年轻时吃了太多的苦,身体小毛病常有,如今这一闲置,曾经不当回事的小问题倒是都冒出来了。
他们离去之时虽然遗憾不曾抱上孙子,只不过却没有人怪罪南云依,齐夫人拉着她的手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愧疚。
“好孩子,是我们齐家对不住你……”
那时的南云依不懂,后来才知道,原来齐书君早就向齐父说了,日后只怕子嗣缘分淡薄。
齐父很着急,几番追问之下他道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说是赶考途中曾不慎坠崖,意外伤了身子,只是怕家人担心,这才不曾言明。
齐父沉默了很久,那儿子出息后挺直的肩膀似乎又有些塌。
“云依知道吗?”
许久之后,齐父才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齐书君抿抿唇,摇了摇头:“不知。”
齐大山一声长叹,身形佝偻了些,看上去好像也老了些……
挥了挥手让齐书君离开,从那以后,齐家两位长辈待云依便更好了。
不止云依,可以说,是待整个南家都更好了,其中受益最明显的反倒不是南云依这个儿媳
。,而是那小豆丁南瑾,南长逸。
南云依和齐书君没有孩子,两家对南瑾可谓是疼到了骨子里,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若不是还有南云依这个大魔王和城府深沉的齐书君在,这孩子只怕能将天都捅个窟窿。
不过有两人的镇压在,南瑾注定不凡。
他好像成了另一个齐书君,或者说更为优秀。
小小年纪便一路高歌猛进,童生、秀才、举人,可谓比他姐夫还要出色。
只是这货也不是个省心的,在考中状元后竟然当着皇帝的面直接推拒了安排的职位,请命要去当一名武将,还在众朝臣和一同考出来的同窗面前耍了一场剑,直接看傻了众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皇帝也是刚登基不久,左右也就七八年的时光,先皇治理有方,后宫也是难得的干净和乐,这才养成了新皇那样干净的性子。
众人面面相觑,新皇倒是很是欣赏这位新科状元,大手一挥,朱笔一批,堂堂金科状元便成了一方小将。
南父气坏了,那快六十的人舞起扫帚来是虎虎生风,把南瑾揍得上下直窜,搅得整个南府、哦不,是南府和隔壁打通的齐府,两家都是鸡飞狗跳。
那一日,两府上空响彻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哀嚎,丝毫没有人顾忌,这扫帚下的人是皇帝陛下刚刚册封的将领。
南云依将扫帚一扔,指着泪流满面,捂着屁股不住哀嚎的小子给南父拍着后背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