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葬龙地。
但是,刚才我开启鬼眼看过,这禁地之中,确实有被人布置了葬龙地的嫌疑。
比如当前我们身旁的一根高达三丈的玄铁柱子。
这柱子,上宽下窄,犹如钉子一般。
而这玄铁柱子所在的地方,泥土显然比其他地方要黑一些和潮湿一些,所以我敢断定,这玄铁柱子之下正是夜郎古城的水脉之一。
这种布局,在风水学上,叫作以钉镇龙!!
玄铁柱子,也叫镇龙钉!
而问题刚好就出现在这镇龙钉上。
一般来说,要将一个国家的龙脉彻底钉死,即便是只有数十万人口的小国家,需要的镇龙钉,都得十丈以上。
但是,我们所看见的镇龙钉,只有三丈。
三丈高的镇龙钉,别说钉住一个国家的龙脉了。
就连一个城市的龙脉都钉不住!
就只能钉住一个城市的水脉而已。
而这夜郎古城的葬龙局,妙处就在于此。
以七七四十九颗镇龙钉,将夜郎古城的水脉钉死,把夜郎古城中的龙脉慢慢耗死。
当然,如果只是如此的话,需要花费的时间极多。
多到什么程度呢?
可能需要个两三千年才能让一个城市的龙脉枯竭到看不到丝毫龙气的程度。
但是,青铜大门上的蛊神图腾,这时候就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镇龙钉钉死水脉,蛊神蚕食龙脉,才会导致夜郎古城的龙脉,在短短千年的时间内,直接枯死。
与此同时,有了被蚕食的龙气滋养,才会导致苗疆圣地的蛊术水平比其他地方高上一大截!
怪不得我说一个狗屁龙家,怎么一门能出四宗师。
要知道,在西京市这种上了百万人的大城市,现在有的宗师境也不过两只手的数。
至少有一半还是属于外来户!
想到这儿,我不禁又问道:“圣姑,近百年内,苗疆圣地的宗师数量,是不是比起之前,要少了不少?”
“对。”圣姑点了点头,回应道:“在数百年之前,只要是一流家族,几乎家家都有个宗师境。”
听罢,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好这苗疆圣地的人,不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不然还得了?
一个苗疆圣地,就能出他女良的十好几个宗师,那外面还活不活了?
不过想来也正常,毕竟这是相当于断了一国龙气化为自己而用。
要是还出不了那么多宗师境的话,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这时候,秦老爷子突然问道:“小子,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我眯起眼睛,当即掐起手指算道:“直接朝着夜郎古城的宫殿,进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