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眼瞪着我,“你说的老王八蛋是我伯伯!”
说完,又是转身便走。
我……
“嘿!他女良的!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能塞牙!”
我转过身,坐在地上,抱怨道:“我就让她传个口信儿,怎么还把她伯伯给骂了?”
话音未落,秦老爷子就很是严肃地说道:“你们信我吗?”
我们三人当即点头,就连不是很信秦老爷子的三娃子,也后知后觉地跟着点了点头。
“行,最多明天,阿莎就会来把我们都放出去。”
秦老爷子说完就开始闭上双眼,养精蓄锐。
本来这种时候,秦虎是应该跟着秦老爷子练拳的,但奈何这地牢实在太过狭小,所以秦虎只能原地打坐,修炼心法。
心法这东西,不是玄门术法专有的名词,拳法脚法同样也有。
当然,仅限于内家拳。
三娃子那么小的年纪,跟着我们赶了一天路,靠在墙角,很快就睡着了。
我和白芷坐在一起,相对无言。
现在,我的心里有些杂乱,总感觉这次苗疆圣地之行,同样也不会简单。
至于白芷在想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过了好一些,我才发现,白芷居然睡着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本来这应该是件能让人挺春心萌动的事儿,可关键就在于,刚才我思考问题的时候,腰板挺得太直,离墙壁只要一寸半左右的距离。
现在,我是动也不舒服,不动也不舒服。
有墙壁不能靠,那是真难受!
要是我打坐时候的姿势的话,那还好,不用那么累。
因为道门的打坐姿势,脊柱是有个弯曲的弧度的,比起现在会比较轻松一些。
就当我在思考,要怎么才能舒服一些的时候,靠在我肩头的白芷,突然小声开口:“你可以换个姿势。”
我……
敢情这女人刚才这十来分钟内,一直在演我是吧?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扶着白芷的肩膀,往后挪了挪,背靠墙壁。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我本想把放在白芷肩膀上的手拿下来的,可临了才发现,这样好像也还蛮舒服的。
所以,我索性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或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不多时我就沉沉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身子是靠在白芷身上的。
准确的说,是头枕在白芷的腿上。
旁边,秦老爷子和秦虎十分不忿的盯着我,一唱一和:
“秦小子,咱同样是被关在地牢,你说怎么这待遇就不一样呢?”
秦虎撇了撇嘴,两手一摊,“谁让我们没那个桃花运呢?有的人硬是坐了一个晚上,有人梦卧美人膝!”
听着他们两人对话,我突然觉得,梦卧美人膝好像也不错。
就在我们还在嬉闹的时候,龙欣儿,又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