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激动,似乎对屠寨和佗寨的现状,极为不满。
不过我倒也能够理解,就像赵全说的,两个寨子打架除了能死人之外,还能干点啥?
最主要的是,几千年前的恩怨,实在不该扯到现在。
我点点头,轻声感叹道:“是啊,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呢?为了一个几千年前的人丢了几百条,甚至几千条性命,何必呢?”
“哪里才啷个几个哟?”赵全听我这么说,当即反驳道:“就我所晓得的,从汉王那个时期打到现在,佗寨少说死了好几万咯!”
好几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心里当即咯噔一响。
这也太夸张了些吧?
两个寨子之间的冲突,能死好几万人的?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是几千年的争斗,平均算下来,好像也算不得多。
因为我们几人脚力都比较好,所以即便花了半个小时渡江,也刚好在天亮的时候,穿过了层层密林,赶到了屠寨的地界儿。
屠寨和佗寨的区别,很大!
佗寨的选址避开了密林,而屠寨恰好就在密林之中,看起来比佗寨落后得多。
甚至能看到有几间房子就搭建在参天大树上!
而且,我在佗寨,没有看到过明哨。
可是才进到屠寨地界儿,就看到好几个搭建在大树中间的木质哨台。
哨台之上,都是背着弓箭的精壮汉子。
“赵老哥,您来我们屠寨,干哪样?”
我们还没走两步,正前方大树上的岗哨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这一嗓子,把其他哨台上的汉子的视线和弓箭都喊得瞄准了我们。
赵全见状,当即停下身形,赶忙摆手,“你们别激动,有几位外地的客人想见见屠老寨主,我是帮他们带路的,不是代表佗寨来的!”
那汉子居高临下,手中弓箭瞄准我的眉心,继续大声问道:“他们几个是谁?从哪儿来的?”
“我们是从西京来的,屠烈让我们给老寨主带个话儿!”
我一把拦下正准备回话的赵全,往前踏出一步,主动和哨台上的汉子交流起来。
一听屠烈的名字,那汉子的脸色,当即一变,眼神也逐渐凶狠起来,“你们等着,我去找一下老寨主!”
话音未落,那汉子就把手上的弓箭收起,背在背上,飞身下树朝着密林之中跑去。
见这情形,我就知道,屠寨寨主,能见到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