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拉他脚的,是暗中的搬山派的人。
“也能算是人,不过是死人!”
秦虎叹了口气,脸上的失望神色越发浓重。
经过那天三百多个鬼物的视觉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秦虎对山野精怪这一类的东西,已经不算畏惧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秦虎问道。
我瞥了水潭一眼,道:“除了它!”
有这水猴子在水潭之中,对于后来者算是一个不小的祸害。
都不说它会不会害人找替身,只要有它在这水潭之中这水潭里的水就不干净。
饮用后轻则烧法呕吐,重则被这玩意儿附身。
所以,这东西必须除掉!
我简单说了几句,把方法交代给秦老爷子个秦虎之后,就从装备中找到一把猎弓,一头扎进丛林之中。
想对付水猴子,必须先把它引来岸上。
要把水猴子引到岸上,就必须用鲜血!
这玩意儿,不是靠天地之间的“气”来生存的,而是靠动物的血液来生存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潭底的畜生尸骨,必定不少。
没过半个小时,我就打来了两只不算小的松鸡。
一只用来引诱水猴子,一只用来当我们的食物。
等我回到水潭处的时候,秦老爷子和秦虎已经按照我的嘱咐,用墨斗线布置好了一个阵法。
说是阵法,不如说是圈套。
因为这阵法的前身,就是猎人在山里下的套子,只要水猴子触碰到墨斗线布成的套子,就会被墨斗线给拉起来到半空中。
我递给两人一个眼神后,秦老爷子和秦虎,轻手轻脚往后退去,躲到了树林之中。
而我,拿起一把短刃,刺穿了松鸡的喉咙,将松鸡放在墨斗线布成的圈套里。
接下来,只用等着水猴子上钩就行。
可是,我们三人等到天亮,都没等来那水猴子上钩。
秦老爷子问我:“林小子,你说那玩意儿怎么不上套啊?”
我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可能是水猴子才吃过东西吧,咱再等一天。”
白天,我们直接在这水潭附近把营地给安排起来,好好的睡了五六个小时。
白天的时候,暗中那人自然不敢对我们下手。
之前我有想过百天睡觉晚上赶路,但后来被我自己给否决了。
白天睡觉虽然比较安全,但走夜路风险太大。
要是遇到什么大型畜生,不好对付不说,晚上赶路的速度是远远不及白天的。
醒来之后,我们解决了吃饭的问题,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晚上。
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洁。
适合抓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