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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只要门上贴了镇煞符或是镇宅安家符,那煞气也不能进入屋子里。
所以,老人去世这家,按照正常程序办了白事儿。
丧家的门口,贴了一张正方形的裱纸,门边尽是素缟。
我屈着双指,不紧不慢的敲门三下。
这敲门,也有讲究。
老话儿说得好,人三鬼四。
所谓人三鬼四就是人敲门敲三下,鬼敲门,敲四下。
而且,敲门三下,敲急了就是报丧。
只有报丧之人,才会敲“急门”。
敲慢了,可就不是人了!
敲门三下后,这老旧木门“吱呀”一声,轻轻一响,丝丝门缝中就露出了一只眼睛。
这眼睛,苍老无神,虽然没多少生气,但也能看出来是个活人。
由于出门的时候,我穿了道袍,所以还没等我说话,门后眼睛的主人直接开了门。
门稍微打开一些后,我才看清开门的人,是一个脸上满是沟壑的老妇人。
“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啊。”
我还没来得及检查清楚是个什么情况,这老妇人就开始呜咽起来。
见状,我点点头,道:“老太太,先别伤心,你带我去你家停灵的屋子看看。”
老妇人闻言,抹干净泪水,佝偻着身躯,带我从前门客厅往里面走了过去。
这丧家用的灯,是老式的白炽灯,所以灯光显得有些昏暗。
再加上一股香蜡纸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显得有些阴森。
这房子的结构,是一个四方形,四面都有屋子,中间留出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内院。
从客厅往里面走,就是内院,老人的遗体也是停放在此处。
院子里,摆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棺材,棺材旁还摆着已经熄灭了的香蜡纸烛,一片狼藉。
我走到棺材旁边,开启鬼眼,看到了棺材中还未消散的尸气。
这尸气,和亲王僵尸身上的如出一辙,只是亲王僵尸身上的尸气比这浓上百倍。
看样子,这僵尸不算难处理。
之前我虽然没处理过僵尸这种东西,可黄爷爷都把技术教给我了。
观察一圈之后,我的目光锁定到了老妇人家其中一间屋子。
那屋子中,也有尸气!
“老太太,能不能带我去那间屋子看看?”
老妇人闻言,再度伤心流泪,微微点头后,带着我走向了那间屋子。
才进门,我就闻到了腐肉的味道。
就连那么强烈的香蜡纸烛味儿,也没能掩盖住这屋子中的腐肉味儿。
这是有人被僵尸咬到了!
再往里走些,我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守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